飢渴的旅人般在他唇內汲取甘露,他腦子彷彿瞬間停止了轉動,然後在自己還沒反應過來時,已經開始回應她。
甚至狠狠的將她壓到沙發裡,她身體很燙,衣服幾乎破碎了,一摸上去肌膚滑不溜手,讓他忍不住重力摸上去。
一夏在一團火裡,她很想讓這團火燒出來,然後他一向都是涼的,他的唇咬著也好舒服,她只想舒服,舒服再舒服一些。
天哪!苗徐行腦子裡開啟了警鈴,不可以這樣,她神智不清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但你是男人,你是清醒的,你這是在占人家便宜。
可即使這樣,他還是有點離不開她的唇,手伸到她的衣服下捏住了她的腰。
“還要,還要!”她在親吻間發現舒服的嘆息,手在他身上也亂摸,不滿的扭動身體。
好折磨人!他覺得他的理智已經不夠用了,懷裡的女人就是個吸血的妖精,他覺得自己快被她吸附幹了,自己的魂都被她吸走了,根本沒有抵抗的意志。
叮咚!
門響了,這個門鈴聲讓他終於稍微清醒了一點,施一點力氣拉開她的手,然後趕緊的膠離她的懷抱去開門。
門口是繆馨和謝謝,兩個女人看到苗徐行表情怔了怔。苗徐行大概自己沒注意,他的唇很紅,唇角還有口紅印,像是剛才激烈的熱吻過。更打眼的是他的脖子,有一道很深很深的紅印,就那印子的形狀來講,應該就是吻痕。
他身上的衣服也皺巴巴的,身上更是散發著一種異樣的氣息。繆馨和謝謝互視一眼,突然想要不要現在進門。
“一夏就在裡面,她……她被下了藥。”苗徐行讓她們進去,清了一下嗓子,沒注意自己的聲音沙啞的厲害。
謝謝和明一夏走過去一看,發現明一夏已經半裸了,整個人的身體紅透了,嘴唇上紅腫的,衣袖上還有血跡。
“怎麼回事?”繆馨立即脫下外套蓋在她身上。
“她被設計了,她現在這個樣子,得給她打個鎮靜劑。讓她睡一覺,等藥效過去,我再給她抽一管血,看看她究竟被注射了什麼藥物?”苗徐行終於找回自己的聲音說。
“只好這樣了,麻煩你了,苗醫生。”繆馨轉頭看苗徐行,見他神情不太自然的別過臉,沒看一夏。
她總覺得在她們沒來之前,一夏和苗徐行肯定發生過什麼,但苗徐行應該不是一個趁人之危的小人才是。
苗徐行拿來醫藥箱,讓繆馨和謝謝按住她,他注射了一針鎮定劑。
注射完之後,苗徐行才說:“一會兒等她情緒穩定下來,沖洗一番再接她回去比較好。”
繆馨沒接話,跟謝謝一起扶著一夏進浴室,苗徐行找來自己一套睡衣給她們,自己則在客廳裡坐著。
苗徐行是有一個很有潔癖的人,他的家裡一定是一塵不染,他的地方更是鮮少有外人進來。他是一個對自己私密空間保護的有點變態的人,剛剛發生的一系列的事情沒想到太多,現在冷靜下來,發現自己把明一夏帶到自己家裡來其實很不理智。
他坐在一夏剛才躺著的地方,上面似乎還有她的溫度和氣息,想到剛才那個濃烈的親吻,他的身體瞬間就熱了。
真要命!
想到明一夏,這根本不可能是他會喜歡的女人,太耀眼,性格太張揚。而且兩個人的人生經歷南轅北轍,怎麼想都不合適?
等等,他以前從來不會想他和明一夏適不適合的可能性,因為根本不會把她納入可考慮範圍,為什麼一個吻就讓自己心有些亂了。
又是那個吻,像蛇一樣的舌頭,比甜酒更香醇的親吻,還有滑膩如玉的肌膚,她蹭在他懷裡柔軟的身軀。
他苗徐行是受不住誘惑的男人嗎?他回國近幾年來不知道有多少投懷送抱的女人,也沒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