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已感到右肋和胸口同時劇痛難忍,已再提不起力量及時防禦,心念登灰。
呼!
勁風將他額心頭髮都吹得向兩邊分開時,全場靜下來。
蕭揚保持著衝拳姿勢,但拳頭止在雲長風額頭兩厘米處。
雲長風愣了片刻,才道:“怎麼不打?”
蕭揚左手力量陡發,已把長槍奪了下來,敏捷地退開兩步,才冷冷道:“殺你,不是我最好的選擇。”說完轉身,跨下武場的臺子,大步朝道場外走去。
“站住!”
兩名道場弟子飛快地從臺上奔下,抓向蕭揚肩頭。
寒光倏閃,蕭揚頭也不回,左手長槍卻一記反撩,逼得兩人不得不改進為退。
雲長風一抬手,止住正要圍上去的弟子,臉色鐵青地道:“把我的燕雲槍留下!”
蕭揚停下了腳步,左手將槍頭下尾上地平舉,倏然下插。只聽一聲石裂聲響,下面鋪地的青石板竟被生生插裂,長槍沒下近半,直入地內。
蕭揚慢慢鬆開手,淡淡地道:“你,有臉拿嗎?”末字落下,大步再起,朝外而去。
俞天侖這時才回過神來,趕緊跟了上去。既然對方江滿腔惡意,那他也沒必要再跟對方客氣,連句“再見”都省了。
兩人離開後,眾弟子面面相覷,見雲長風臉色鐵青,亠也不敢說話。
過了好一會兒,雲長風臉色才稍微緩和,緩緩道:“把公孫斷給我找過來!”
旁邊的弟子趕緊答應,卻又忍不住問道:“師父,燕雲槍怎麼辦?”
“讓它留在那裡!”雲長風悶哼一聲,捂住了右肋。剛才雖然擋住了蕭揚的那記神來之拳,但勁道仍是透槍而過,震得他肋骨處現在還痛得要命。
但他心知,這傷還不是最重的,最重的是蕭揚剛剛受傷時,揮中他胸口的那拳。當時一口氣憋著,還不覺怎樣,現在才感到胸口悶得要命,很有可能震傷了內臟。
雲長風長吸一口氣,勉強站直,目光落在長槍槍桿上。
蕭揚。
這傢伙到底什麼來歷?竟然這麼強!
回武協的公交車上,俞天侖看了旁邊的蕭揚一眼,淡淡地道:“我還以為你暴走了。”
蕭揚笑了笑:“可以這麼說,但也可以說不是。當我憤怒的時候,我一方面會像普通人憤怒時一樣情緒極端,但另一方面卻也會更加冷靜。”
俞天侖點點頭:“原來這就是你能及時住手的原因。”
蕭揚笑容消失,眼中寒光一閃而過,哼道:“所謂的名宿不過如此,不問是非黑白,只知道強勢傷人,雲長風不過公孫斷的翻版,不值人尊敬。”
俞天侖皺眉道:“我瞭解的雲長風該不是這樣的人才對,不過算了,事情已經發生,就沒必要再多想。不過從這件事也可以知道,公孫斷現在恨你入骨,不會放棄報復,以後要更加小心才是。”
蕭揚瞥了他一眼:“我像是坐等人報復的人嗎?”
俞天侖微愕道:“你想怎麼樣?”
“想殺我,就要有付出同等代價的覺悟。”蕭揚唇角浮起笑意。
不管是在江安,還是在燕京,又或者在任何一個地方,誰想要殺他蕭揚,就一定要承受他的反擊,無人可以例外。
俞天侖微微一笑,轉移了話題:“明天比賽正式開始,你不會因為這點傷就退場吧?”
蕭揚摸了摸脖子,沒有說話。上面的淺痕早在上車時就被他抹上了清淤愈膚膏,已經癒合,根本不會影響他的比賽。
“雲長風也會參賽,不知道他會不會遇上你?”俞天侖忽道。
蕭揚淡淡地道:“不會,因為這次的武術大賽,他已經沒機會上了。”
俞天侖對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