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蕭兄弟,儘管你拒絕了我的提議,但是我仍然可以給你一個機會。在這裡,發生的一切都不會流到外面去,你想怎麼和一刀兄弟談,都沒有關係。”
蕭揚側頭看他,冷冷道:“我說過的話不會再說第二遍。”
傅彥碩莞爾一笑,道:“是我多想了。既然這樣,曹一刀,告訴我,你哪來的膽量,竟然敢在我三玄堂嘴邊拔毛,攛掇鍾進洋扣我的貨?”
蕭揚沒想到他這麼直接,心中暗懍。
反而曹一刀夷然無懼,忽然左手反探,出來時已握著他那柄精製砍刀,“啪”地一聲拍在桌上,微笑道:“曹某人這輩子從來不跟人解釋自己的動機,你願意怎麼想,我都管不著。假如你認為鍾進洋對你的不滿是因為我做了小人,居中挑撥,就儘管動手。當然本人絕對不會束手待斃,今天就用這把刀殺出重圍,搏一線生機!”
“好膽色!”傅彥碩不但沒發火,反而贊色顯露,“果然是我所知道的那個曹一刀。在這之前,我還以為曹一刀突然變了性格,搞些什麼蠅營狗苟的事哩!由引可見,一刀兄弟你是真漢子,那我似乎該應你所求,以強硬手段相對,以免將來南海幫因你和我三玄堂決裂了!”
曹一刀哈哈大笑,道:“這句話我等了很久了,請便,出了那道門,你和我就再沒半點情面可講,只有血路了!”
傅彥碩微訝道:“你不想現在就把我留下來,挾持我離開嗎?”
曹一刀笑容轉微,道:“讓我問你一個問題。我為什麼要到黔州之後,才會離開揚哥?以傅哥的智慧,不難想到,揚哥待人傾心,假如我多等段時間,等他對我完全信任之後,再尋機殺了他,一舉重佔江安,這個選擇遠比我現在所做的要好。”
傅彥碩點頭道:“確實,但我確實想不到原因是什麼。”
“這已經證明傅哥你不是我這類人。你把這話問揚哥,他會給出一個真正的答案。”曹一刀含笑道,“因為他和我是一類人。”
傅彥碩轉頭看向蕭揚,後者冷冷道:“因為我蕭揚對他仗義,他不願意用卑鄙手段對我!我去你個孃的!你要是仗義,還背叛我!”
曹一刀根本不理他,盯著傅彥碩道:“今天傅哥以禮待我,曹一刀拉不下臉皮做趁你現在獨自一人進行偷襲的無恥之事,所以請你先行離開安排,出了這門,你要是被我抓到,曹一刀絕對不會留任何情面!”
房內一時安靜下來,氣氛卻緊緊地繃了起來。
蕭揚面無表情,心內卻是暗自緊張。
假如傅彥碩真要現在動手殺曹一刀,那他要做的,就是立刻離開,再喬裝回來救後者。無論如何,他不能讓傅彥碩真殺了曹一刀!
但是這會冒非常大的險。就算他和曹一刀聯手,在燕京,他們也根本不可能鬥得過三玄堂這地頭蛇。最終,極大可能是不但沒救成人,反而自己也會被宰掉。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良久,傅彥碩忽然笑道:“說得好!傅某雖然並不是像一刀兄弟這樣的磊落漢子,但是也不屑於以眾凌寡,或者趁你在這裡仗勢欺客。你這次由我邀在,在這期間,傅某理應保證你的安全!有任何問題,我也會在你離開燕京後再和你解決!”
這話一出,登進曹、蕭兩人均是一愕。
片刻後,蕭揚臉色緩緩轉沉,眼透逼人寒光,直迫傅彥碩雙眼:“你竟然要保他?”
傅彥碩絲毫不為他的目光所動,微笑道:“蕭兄弟,剛才你說人命恩情不能輕易抵消,那我就換個請求,就用一命換一命!”
曹一刀莫名其妙地道:“你們到底在說什麼?”
蕭揚卻不看他,眼中怒意狂湧,從牙縫裡呲出一句:“如果我拒絕呢?”
傅彥碩嘆道:“我不能逼你,你如果真要拒絕,那就請你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