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覺得內疚或者後悔。每個人觀念不同,在我,只要對方自願,那就沒什麼問題。”
“不,我沒那個意思,雖然我確實覺得你勾搭別人有夫之婦不對。”蕭揚回過神來,搖頭道,“我驚訝的是你居然把這事告訴我,換了是我,就算你連上廁所都纏著我,我是絕對不會告訴你這種事的!要是被我洩露給學校知道,你的工作,還有在這行的名譽,那就全毀了。”
鍾奕鋒頹然道:“你以為我不知道?但我真的沒辦法了!唉!”
“算了,先說正題,你被人抓把柄是怎麼回事?”蕭揚趕緊拉回正題。
“凌晨我回來的時候,被人在路上攔著。對方交給我一張光碟,讓我好好欣賞,我回來放電腦上一看,竟是我和她一起尋歡作樂的錄影!”說到這裡,鍾奕鋒猛地捶了一記桌面,恨意透生。
蕭揚臉上笑容不變:“誰做的?”
鍾奕鋒一字一字:“應廣敘!”
“哈!”蕭揚忍不住笑出了聲。
看來姓應的在支使裁判一招失效後,忍不住開始動其它的腦筋了。
鍾奕鋒回頭看著他:“你好像覺得這很有趣。”
“說兩點。第一,你做這種事,被人抓把柄,活該;”蕭揚撇撇嘴,“第二,他如果想用這個威脅你做什麼,那他就真的是在找死了。”
鍾奕鋒苦笑道:“他聯絡了我,說要我在大家的飯菜裡下洩藥,讓咱們騰龍的人全都沒法在小組賽出線。”
蕭揚有點意外地道:“但你沒動手。”要是鍾奕鋒動了手,那現在除了基本上不呆在學校的他之外,其它人現在都已經中招了。
鍾奕鋒嘆道:“今天中午他給我打了個電話,嚇唬人的話就不說了,重點是他警告我,如果再不動手,那我那張精彩光碟的複製和真相很快就會傳到武術協會里,到時候等待我的是什麼不用我說你也清楚。我從小學武,我爸媽對我期待很深,希望我能在這一行出人頭地,要是真的被武術協會除名,他們一定會非常傷心。而且,我還會面臨起訴,以通姦罪入獄。”
蕭揚笑容漸失,哼道:“這傢伙為了錢真夠用心的。”
“唉,我當年是騰龍重金請來,校長和雷哥對我都很器重,我也深知他們對學校的心意。如果我真的那麼做,豈不是變得豬狗不如?”鍾奕鋒長吁道,“現在你該明白我為什麼狀態會下滑了,坦白說,是根本沒法專心到比賽上去。”
“好!”蕭揚從床上跳下來,大步朝門口走去,“這事我包了,明天早上之前,應廣敘會親自給你打電話,求你不要介意他之前做過什麼!”
鍾奕鋒大吃一驚,起身道:“你……你想幹嘛去?”
蕭揚拉開門,停步道:“不過你要記住,我幫你不是為了你,而是為了我們學校在這次大賽中不留遺憾。我還是那句話,你做的那種事我蕭揚十分不恥。”說完大步出門,隨手把門關上。
鍾奕鋒頹然坐下,心中難受,卻又浮起一絲希望。
難道他真有辦法?
半夜十二點,應廣敘獨坐在組委會下榻的春和賓館內,靠坐在床上,無聊地翻閱著手上一本武術協會的內部刊物。他下身穿著條平腳褲,赤著上身,因為長年武術鍛鍊而結實得像石頭一樣的肌肉塊塊隆起,絲毫不會讓人感覺到他的年齡已近天命。
應廣敘今年四十七歲,相貌堂堂,初一看,很多人都會被他爽朗的表相欺騙,以為他是個胸懷磊落的人。
翻到其中一頁時,上面的標題吸引了他的目光“江安武術新星崛起力戰嶽龍館主不敗”。
應廣敘冷哼一聲,隨手把刊物扔在一邊,端起旁邊的清水一氣灌盡。
這次來江安,向他討好送禮的人很多,但偏偏也有那種不識時務的傢伙,譬如騰龍文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