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感情不用別人費心,人心本就難測,自己都沒弄明白的,急著看別人的,幹嘛?”張香防範地說。
“給你個衷顧,男人關心你結不結婚,必然是有追求動機的,女人關心你的婚姻狀況,除了比較之外,就是拉媒!”霍正笑言。
“你要是這麼個婚姻的狂熱者,到現在前妻都得有一個連了吧!”張香反譏說。
“我只是對婚外情沒興趣,所以才不想像大多數人似的,無頭無尾地栽進婚姻!可能是職業,可能是性格,做醫生的我,身邊不是圍著病人和家屬,就是圍著醫生和護士,做玩主的我,身邊不是繞著男人,就是環著女人,可是卻讓我見識到了喧囂中的寂寞是多麼地蒼涼!”霍正撫今追昔道,“要不是遇到你,我也不會有這樣世俗的想法!”
“世俗?原來你對自己還有這麼深刻的瞭解呢?”張香亢奮道。
“百年好合才是世俗呢?憑緣分相識的年紀在30歲能遇見對的人都堪屬奇蹟,一般都是年過半百方可知人心險惡,哪裡還有一百年‘好’去合啊?”霍正掰扯道。
“有些人,在一起一天,也抵得上百年!更何況,那成語不過是夫妻永遠和好之意,只要是……,是夫妻,和順便好!”張香說至一半,若有所思地說得半知半解。
“是啊!好合也得先是夫妻呀!”霍正看穿沒有點破,悠悠地看著張香。
這時,張久明帶了一大堆東西走進病房,霍正便給昔日的老師特意留出了Quality Father…daughter Time;下午送過來探病的張久明出醫院門的霍正夜裡下了手術又來到張香的病房,正巧林森送薛筱伍和何芷田回家取東西留下張香一個人在掛吊瓶,便代替林森在張香床邊守著。
“我今天才知道,張老師本來是想帶你一起出國的,那樣的話,我們真的就能在十年前認識了!”霍正靠在病床邊上說。
“他只是想過而已,並不會那麼做的!”張香吊著點滴說。
“如果成行了,那我們就能在你和林森在一起3年多以前就認識了,如果是那樣的話,我會不會有機會爭一爭呢?”霍正遐想說。
“誰的人生有假設啊?時間是隻永不停飛的鳥,像水一樣沒有倒流的!”張香坦然道。
“我真希望能在十年前認識你!”霍正歎羨說。
“我不會丟下我媽,跟我爸走的!而且就算我們舉家出國,結果也不見得會有什麼不同!”張香攤開說。
“當然有不同!那樣我就能在你15歲的時候認識你了,在你和林森還只是個孩子不知道愛的時候!”霍正攤牌道。
“為了和父親賭氣參加無國界醫生出生入死的20歲的你就不是孩子嗎?只要是人,永遠都是孩子,永遠都是爸爸媽媽的孩子啊!親子關係是永恆不變的嘛!”張香打馬虎眼道。
“可那時候,你們還不知道什麼是愛呢!我也算有點優勢了吧!”霍正探問道。
“你現在都不清楚的東西十年前就知道了麼?況且,我喜歡他不是因為他長大以後告白才喜歡的,而是從一開始,他在我眼裡就有別於其他人,也許從一開始,我就喜歡他!”張香宛然說。
“我在你眼裡從沒有和別人有過區別麼?”霍正探聽道。
“有些人用眼看就行了,有些人是要用心看的!”張香避而不答。
“你從來不曾用心看過我麼?”霍正探悉地問。
“我不必也不應該看的,不是麼?需要用心看的人,我已經有在看了!所以不應該再看別人的,不是麼?”張香答非所問。
“是你不會,還是你不想?”霍正探究道。
“既不會也不想!”張香不避答道。
“為什麼?假如我們十年前就認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