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的口味,一樣的顏色,你會選哪一個?”霍正正經問道。
“選看起來稍微小一點的那一個!”張香直覺說。
“為什麼?”霍正問。
“不知道耶,大概是我媽把孔融讓梨念多了吧!”張香琢磨說。
“所以是為了把大的留給別人麼?可是要知道,你留給的別人可是和你八杆子打不著的從未謀面的陌生人呢!這跟孔融讓哥哥姐姐不一樣吧?”霍正糾偏道。
“可是我們都只有地球一個家啊,也可以算吧!而且我拿小的,是為了讓自己安心,總比拿了大的,讓自己虧心要好些!”張香自述道。
“那如果是兩個一樣愛你的男人呢?你又會怎麼選?”霍正婉轉地問。
“選我愛的那一個!”張香直覺道。
“那要是你兩個都愛呢?”霍正追問。
“那就兩個都不要了!”張香快答道。
“為什麼?”霍正詫異道。
“愛這種東西又不是蛋糕,怎麼可以一分為二啊?分開了,就不是完整的感情了,那其實也就是哪個都不怎麼愛的,既然這樣,還有什麼必要虛耗下去啊?當然就兩個都不要了!”張香怪論道。
“你還真是狠心啊!”霍正唏噓道。
“那當然!無毒不丈夫嘛!”張香堅——挺說。
“這是不是跟最毒婦人心是一對啊?”霍正打趣問。
“對待感情,優柔寡斷始終是害人害己的,愛就是愛,不愛就是不愛,感到迷茫的從來不是心而是人,因為心不會被感情以外的東西誘惑,但是人會!”張香直言。
“人的雜念多嘛!所謂心無旁騖也是個夢想!”霍正糾葛道。
“就像人的心臟有心室心房4間屋一樣,人的心也是有房間的,每個房間裡有你愛的人,如果放進去的人多了,單間就不夠分了,那不就成了操場了麼?”張香比方說。
“畫地為域的操場不是比房間更大更好的麼?”霍正美國範兒道。
“可那就不遮風擋雨了啊!為你關愛的人提供這些,不是最起碼的麼?”張香隱喻道。
一有空就過來查房的霍醫生又一次登門了,一步一步地走到站在落地玻璃窗下的張香面前。
“嗨!”霍正熱情地打招呼。
“你擋住我的光了!”張香看著霍正碩大的身影把陽光下的自己包在其中的時候,口型不動地說道。
“什麼光?”霍正一時沒反應過來道。
“陽光!還能有什麼光?你發光麼?”張香用腳尖示意霍正包住自己的影子說。
“但是我發熱啊!而且我是怕你受到紫外線的侵害,幫你防曬啊!”霍正邊側身邊解釋說。
“發熱就一邊涼快去!光線是會反射和折射的,你以為自己是金鐘罩啊?”張香嘲諷道。
“既然我不是,那你又何必嫌我擋你呢?”霍正將了張香一軍說。
“我不喜歡你這樣壓迫性的身高逼近的感覺!尤其是以漢堡和薯條為飼料的!”張香言辭犀利說。
“那是公認的垃圾食品,我能以身試毒麼?我可是醫生啊?”霍正自我解圍道。
“不都說醫生是最難纏的病人嗎?我在你身上又一次看到了真理的實踐性!”張香詞鋒尖銳。
“比起姚明,我這187還不到需要難纏的程度,而且,林森,據我目測,也是180以上啊?你這是不是太厚彼薄此了?”霍正拉墊背地說。
“我這是自己沒長起來的酸葡萄心理,我有病,這不是曬太陽補鈣正治著呢麼?”張香逆襲說。
“呵呵,第一呢,你現在的骨骼不會再把鈣質補充到身高上了,第二呢,你並不矮的,很多國外的女人也不到155呢,你,我目測,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