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馬場有救了,我立刻命人去將這些東西收集過來。”
“有勞大人了。”
交代完方子的事,姜挺把注意力放在了身旁的兩匹瑞馬上。
“這兩匹可是國師馬車前的瑞馬?”姜挺問道,他曾坐過杜沿杉的馬車,對這兩匹馬略有印象。
“正是,”東郭季摸了摸其中一匹瑞馬的脖子,潔白無瑕的鬃毛猶如絲綢般滑不膩手,真不愧是當今首屈一指的名駒。“國師大人此行特地將我國僅有的兩匹瑞馬留在馬場裡……”
瑞馬腳程比普通馬匹快上不少,這種馬耐力極好,生殖力卻很低,而且壽命很短,一匹母瑞馬一生只會產下一到兩匹小馬,尤為珍貴。
正是因為數量稀少,且體態優美,性子溫順,所以深受各國豪門貴胄的喜愛,一匹優質的瑞馬往往價值連城。
“……都是為了我朔國的江山著想啊!”
“江山?這話從何說起?”姜挺不解地問道,
“如果能培育出既擁有瑞馬腳力,又有極高繁殖能力的戰馬來,我朔國的騎兵戰鬥力必能大大提升。”東郭季突然抬頭仰望天空,發出一陣感嘆,“國師割愛將瑞馬留在這裡,此舉可謂深明大義!若是人人都能像國師那般為我國著想,我朔國必定能成為一大強國!”
姜挺無語狀,杜沿杉現在又不在,東郭季這些話說了也是白說,而且馬匹之間的血統不同,朔國的養馬技術十分落後,想要成功培養出雜交的馬種是非常困難的,在血統上就有各種缺陷。受孕的母馬很容易死亡,千辛萬苦產下來的幼崽存活率更是低下。
“姜管事既然能輕而易舉配製出馴服烈馬的飼料來,想必對馬匹配種方面也略有小成吧!”東郭季繼續說道。
“小的並不懂配種之事,那飼料也是友人相贈,”姜挺急忙辯解道。東郭季剛才的一堆廢話,原來是想把他的事務都推給自己來做。不知系統會不會給他提示,不到逼不得已的時刻,姜挺也不願為他人做嫁衣。
“賢弟不可妄自菲薄,”東郭季停了一下,微微笑道,“為兄與賢弟一見如故,賢弟應該不介意為兄這麼稱呼吧?”
非常介意!
這廝真是厚顏無恥,姜挺甘拜下風:“小的何德何能,怎敢高攀大人?不如先解決烈馬一事,培養新品種的戰馬還需從長計議。”
“是我太急了,”東郭季將瑞馬的韁繩綁到馬栓上,“出生在這亂世,就不該獨善其身,賢弟和我,以及馬場裡的其他兄弟,早就是拴在一根稻草上的螞蚱了。”
“大人所言極是。”姜挺自然是知道,這馬場裡一旦出了什麼岔子,自己也難逃其咎,可這話從東郭季嘴裡說出來,怎麼聽怎麼彆扭。
隨後他又繼續忍受了一會東郭季那滔滔不絕的口才,終以腿腳不便而脫身。
姜挺啊姜挺,你可要學著點……
姜挺走在回去的路上,抿著嘴巴,略有所思。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加夜班,好累
☆、第11章
馬場裡的人雖然消極萎靡,但面對新上任的東郭大人倒不敢怠慢,隔天便蒐羅來了姜挺配制飼料所需的幾種材料。
大部分植物是從幾里外的村莊集市裡收來的,幾種比較少見的植物在這附近鮮有生長,能夠全部湊齊還得多虧善舞。
善舞所在的青山寺是遠近聞名的藥寺,寺內的藏藥閣裡收藏了各種奇珍異草。善舞從小在寺中長大,卻對藥理一竅不通,只學得一身精妙的拳腳功夫,也正是因為這身功夫,使得他釀下大禍被逐出師門。
話說善舞的師父雖已與他斷絕了師徒關係,念在師徒一場,還是將善舞來求的幾味植物贈予了對方。
善舞去寺裡求助時,沒少受同門師兄弟的指指點點,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