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到刑堂還有事,魯花子拍了拍狗腦袋,那黑狗很乖巧地就沒有再糾纏舔吻,而是跟在魯花子的屁股後面進了刑堂。
才進刑堂,便聞到一股很濃的血腥味。
只見中間是一個大廳,正廳前擺著一張八仙桌,桌兩邊是兩條竹椅,此時一位年約七旬,花白的長頭髮只用一根簪子隨意的扎住,隱約可見到裡面有幾根小小的麻花辮,同時留著花白山暗須的老者正半躺在椅子上休閒地喝著蓋碗茶。
這位老者,同時也正是這個寨子的寨主依科蘭。
“花子,怎麼不多休息一會兒,這麼急著就來了?”
老者睜開眼睛見魯花子進來,放下了蓋碗茶杯後,淡然說著。
而魯花子上前後便往旁邊一座,端起旁邊一杯早就泡好的蓋碗茶就是一通狼飲,直到見底後,這才放下茶杯,道:“師兄,老叫花聽到你把那殺手抓回來了,哪裡還能坐得住,我就是想弄明白,老叫花在江湖上行走,除了擺弄幾條蟲子,從沒得罪過什麼人,也沒什麼值得被人覬覦的寶貝,怎麼就有人想取花子我的性命呢……”
老者聽了這話,卻是坐了起來,看著魯花子,淡淡道:“花子,刑房的那個殺手嘴很硬,就是不肯招,不過這個是西方人,總唸叨著什麼主會保佑他之類的話,雖然老夫也無法得知那殺手組織怎麼會對付你,但你說你沒有藏著什麼寶貝,那是不可能的……”
魯花子一臉冤枉,道:“師兄,連你也不相信我?”
依科蘭繼續躺了下來半搖著椅子,道:“不是老夫不相信你,而是師傅他老人家最近不知因何事出山了,突然到我這裡來了一趟,吩咐我如果遇到你,就向你轉告一聲,你所養的寶貝東西,你今後會控制不住,那將會成為一個禍患,老人家的意思是讓你儘快將寶貝送過去,花子師弟,話都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難道你還不明白,恐怕殺手之所以要殺你,也是針對你的寶貝而來的,你還說沒有?”
魯花子聽了這話,不由失聲道:“我只不過是養了一對已經成年的玉青子,這件事師兄你是知道的啊,師傅怎麼會對那東西也感興趣起來?”
“老怪物的心思,豈是我們能猜測得出來的!”
依科蘭道:“既然老人家已經交代了,這件事我們也得遵照去辦,現在殺手還在嘴硬不肯招供,接下來怎麼處置就交給你了,如果你也問不出什麼來,我會讓人將那殺手拉出去當蟲飼料了……”
魯花子沒有再說什麼,而是起身進了後堂的刑房。
刑房之中的血腥味更濃,光線也比較陰暗一些,兩邊都是一些種類不同的用刑工具,而在最前面,只見那裡站著兩個身穿背心的青年與一箇中年男人,其中年輕人手中拿著竹鞭,旁邊還有一個竹炭爐子,裡面燒著紅紅的烙鐵。
魯花子進來後,那位中年男人立即上前來很是恭敬地行了禮叫了聲老師,魯花子點了點頭,就看向那個追殺了他上千裡的殺手。
這個殺手的身材高大魁梧,一副西方人的面孔,一頭金色的短髮,此時他赤著上身,只見全身都是浮腫的疙瘩,還有紫黑色流膿不時溢位來,部分面板已經開始潰爛,顯然是被那鬼蜂折騰的不輕,只剩半條命後,才被輕易地抓了回來。
此時這位殺手又經過一番刑訊逼供,已經昏迷。
魯花子讓中年人用冰冷的涼水將他激醒之後,這才看著那殺手道:“你能有目標地殺我,說明你對我做過了解,也說明你懂中文,讓我險些死在了你的手上。
還好老天……哦,應該是你所謂的上帝眷顧著我,讓我又撿回來一條命,更讓你反落在了我的手裡,現在看你的樣子,距離死亡也並不遠了,我也不會對你用刑,我會讓你活的久一點,所以還是請這位先生告訴我所想要知道的真相,你們為什麼要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