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唄。”
李毓嗤笑一聲,踹了李恆一腳:“你去都沒有去過,從哪裡覺得園子好看的?”
李恆就勢在地上一滾,然後又依舊爬了回來:“我就是想要那個園子,哥你就給我唄。反正你又不差銀子。”
李毓臉上懶散的笑容突然收了起來,他不笑的時候那張俊美的臉看上去有幾分冷酷,李恆抬眼看到,臉色就是一僵,然後老老實實地站起身來,站到一邊不敢撒潑打滾了。
見李恆如此,李毓突然又笑了,他倚回了貴妃榻,看著李恆漫不經心地道:“瞧你這點出息。我的銀子再多那也是我的東西,與你有半點關係?”
李恆委屈地嘀咕:“我是你弟麼,你又沒兒子,你的銀子不給我花給誰花。”
李毓被氣笑了,彈了彈衣袖涼涼地道:“那真不好意思了,我要養著銀狼,還要給美人買衣裳首飾,弟弟?這玩意兒養來有何用?”
李恆覺得自己的心一下子碎成了八瓣,呆愣愣地看著李毓。
他一直覺得在自己親哥心裡還是有點地位的,沒想到他的地位比不上女人也就罷了,居然還比不過一頭畜生。
慕知真看著李恆那傻愣愣的表情忍不住想笑,清咳一聲勸道:“行了,你別逗他了。”
李恆那傻樣逗得李毓不由得也笑了,他輕輕踹了李恆一腳,卻是道:“要別的吧,梅園不能給你。”
李恆被李毓那麼“溫柔”的一踢,剛剛碎成了八瓣的心又立馬癒合了,他有些心花怒放地覺得自己在哥哥心裡還是有點地位的,不想聽到李毓的話之後,他心裡就咯噔一聲。
“怎,怎麼就不能給了?不就是個破園子麼?”李恆試探地道。
李毓揚眉道:“說了不能給就不能給!哪兒那麼多廢話呢!今兒你要別的都給你不就成了。”
李恆哭喪著臉,轉頭求救地看著慕知真。
慕知真嘆了一口氣,對李毓道:“其實,阿恆他已經將你的梅園輸給了別人。”
慕知真的話音一落,眾人就覺得屋子裡的空氣變冷了,李恆頭也不敢抬地打了個寒顫。
李毓的聲音倒是低緩柔和:“哦?說說看,我的園子你是怎麼輸給別人的?”
李恆知道李毓是問的他,不敢再讓慕知真代為回答,心想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早死早超生,於是一咬牙便將自己今天和賀林晚的賭局經過給說了一遍。
李毓聽完之後看著李恆的目光十分憐憫:“你是告訴我說你打架輸給了一個女人,然後打不過就要跟人賭,結果最後出了千都還是輸給了她?嘖,李小恆,你要我說你什麼好呢!”
李恆想要為自己辯解幾句,可是他話還沒有出口就聽到從外面傳來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喲,世子這是在訓孩子呢?我來的不是時候?”
這話音剛落,就從外頭走進來了幾個人,打頭的是一箇中等個子的錦衣少年,長得眉清目秀細皮嫩肉的,只是那雙略顯細長的眼睛讓他看起來有幾分陰狠。
李毓抬了抬眼皮:“什麼時候我這樓裡不用通報就什麼人都能進來了。”李毓看了站在一旁的鳳予一眼,“幫我問問沈三,他這生意是不是不想做了。”
錦衣少年目光也轉向鳳予,眼中閃過一瞬間的驚豔,然後勾了勾嘴角:“世子這是不歡迎我?”話雖然是這麼說,他卻自顧自地找了個座坐下了,那看著鳳予的目光更是有些肆無忌憚。
李毓挑眉,不給面子:“你說呢?你全身上下有哪一點長得符合我的胃口,值得我歡迎的?”
錦衣少年微微眯眼,然後皮笑肉不笑的:“李毓,咱不就是當初爭風吃醋結下的那點子過節麼,值得你記掛這麼久?”說著他瞥了鳳予一眼,不屑道,“不過是個賣笑的娼|妓,略有幾分姿色罷了,你至於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