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主意。”
“什麼?”
溫穗穗:“她現在喜歡你呀。你去自薦枕蓆,她肯定開心。”
方野:“……”
方野不知道應該說什麼:“難為你這次成語沒用錯。”
溫穗穗:“你以為我會是溫穗穗那個笨蛋嗎?”
呃……
這話一出來方野和溫穗穗兩個人都沉默了。尤其是溫穗穗,她怎麼像自己罵自己似的。
方野:“但是相比這個,我更怕會被她扭送公安局。”
當他自薦枕蓆的那刻,他應該如何對溫穗穗解釋他其實不是一個變態呢?
“啊……”
“那這個就是你需要解決的問題了。”溫穗穗說。
她拍了拍方野的肩膀。
反正她已經看開了,再著急這也不是一時半會就能解決的事。
理領證還有好多好多年呢。
“前路漫長。小方同志,你不加把勁是抱不得美人歸的。”
溫穗穗鼓勵他:“我當然是很想嫁給你。但是民政局好像晚上六點後就下班了。”
“所以決定權還是在另一個人的手上。”
“你加油。”
方野嘆口氣:“……我在想辦法了。”
所以還是得想辦法哄人。
要不然……
給她送一束花吧。
她喜歡百合。明天就帶著一捧百合順便再抱著一箱火龍果去賠罪。
溫穗穗總不至於不讓他進家門吧。
溫穗穗走在江邊的大橋上,方野拿著一個很大的棉花糖跟在她身後。
這是給溫穗穗買的,然後方野咔嚓咔嚓吃得差不多了。
給她留一口就行。
……應該能行。
天色已經昏暗了下來。月牙兒和星星都掛在了天上。
溫穗穗也不知道她的目的地在哪,只在前方漫無目的地走著。方野則慢悠悠地跟在她身後,他看見了有月光傾瀉到了她臉上,一點落在她溫和的眉目間,另一點落在了她的肩膀上。
她眉眼溫和,眼中似有星辰。
“此情此景我想高歌一曲。”溫穗穗突然說。
“嗯?”方野覺得不是什麼好事。
然後溫穗穗就開唱了。
“女孩你為何踮腳尖,是否想看到小丑的笑臉。馬戲團世界很善變,面具後表情你看不見。”
很詭異的歌聲。
方野:“……”
果然不是什麼好事。
突然溫穗穗就意識到了什麼,她轉過頭來,想開口說什麼卻僵硬了一下。她睜大眼,很震驚:“我的棉花糖呢?”
她那個棉花糖比腦袋還大,現在怎麼只有一口了?
方野:“……”
這麼久了他以為她忘了。
呃……
方野瞅了一眼,然後抬頭看看溫穗穗,試圖狡辯:“天氣太熱,它自己化了。”
溫穗穗:“……”
愣了好久。
方野用他真誠的靈魂直視了溫穗穗好久。
終於愚蠢的溫穗穗相信了:“行吧,那一會碰見賣棉花糖的了你再給我買個新的。”
方野鬆了口氣。
看看,不管是十八還是八十,只要她是溫穗穗,她就一樣很好騙。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