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府,你就跟著賤起來了!踩死你,活該!哼!”
趙興聽到趙雨在那裡指桑罵槐地說自己賤,差點沒被一口飯給噎死。
“我不幹!”一直埋頭用筷子扒拉著米粒的許婉琳忽然抬起頭來氣呼呼地說道。
“婉琳,你這是怎麼了?什麼不幹?”趙興一臉關心地問道。
“你現在不許娶張家千金!姨母都答應了的,讓我做三房!”許婉琳一語說出,驚地眾人都停下了手中筷子。
“誰說我要娶張家千金了?”趙興苦笑不已,“我不過是去張府拜訪大學士張儉,你們想得實在有點複雜!今晚我去張府,誰都不帶,只讓張旺財趕車就行!”趙興有點火了,擱下筷子離席而去。
黃昏時分,趙興換了一身武士服,帶著一柄開了鋒的長劍,貼身之處佩戴了自己製作的護心鏡,綁腿之內插著來洛陽之前專門打造的一把匕首,坐進了張旺財趕的馬車,一路向南而去,前往開陽門附近地張府。趙興午間故意生氣離去,撂下了一句“誰都不帶”的話,其實大有深意!
因為趙興這幾天越來越覺得未知地危險正在漸漸逼近,他身邊沒有關羽和趙雲,就連周倉和李進武等人都在上黨,一旦遇到危險,自己憑著特種兵的近身搏鬥技能可以應對,而其他人就很危險了。不管是女眷,還是郭嘉或者李進思,任何一個出了事情,對他來說都是巨大地損失。
來到張府,天色已經黑了下來,到了掌燈時分。張旺財拿了名帖前去叫門,不一會,張府的下人就開了府門,將趙興的馬車迎進府裡。
進得客廳之中,趙興發現廳內只有一人,那就是張儉。看來今晚的宴請,屬於很私人的活動。
“趙將軍快快落座!”張儉客氣地說道。
趙興按照漢時的禮儀,跪坐在酒幾之前,朝張儉行了一禮,朗聲說道:“今夜得大學士宴請,興倍感榮幸!”
“趙將軍卻是客氣了,今日能請得文壇新秀來府上一敘,真乃幸事!趙將軍,請,先飲此杯!”張儉高興地說道。張儉的高興是有道理地,因為很會做人地趙興同學來張府的時候,可是按照前幾日去盧府的標準,給張儉送了一車長河大麴地哦!
第18卷 第144節:皇帝就是大瓣蒜 (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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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趙將軍師從何人,習得這文武兼備之才?”張儉關心地問道。
“說來慚愧,興不過安陽鄉下佃戶出身,不曾有師從,所學些微文武之藝,登不了大雅之堂。”趙興謙虛地說道。
“如此說來,國昌竟是天縱之才!”張儉不由得大驚。
“大學士過獎了,興不敢當!”趙興再次謙虛地禮讓。
“不知國昌當真如人所言武藝絕倫?”張儉又問。
“自古以來,文無第一、武無第二,興未曾親歷沙場,不敢言自己武藝超群!”趙興還是繼續低調。
張儉見趙興並非持才傲物之人,更沒有年青人一朝得勢之後的囂張跋扈之氣,心中頗為讚賞。不過,張大學士還是問出困擾了自己一段時間的問題。
“國昌年紀輕輕便已高居將軍之位,並非年少不得志之人,為何屢屢做出鬱郁不得志的詩文?更有《將進酒》那等消極頹廢之作,帶壞了太學的諸生。”
這個問題還真不好回答,還好趙興有急智,十分鄭重地說道“興雖為武人,但亦有赤子之心。吾觀當今天下,多少寒門士子十年寒窗,到頭來卻連‘貨與帝王家’的機會都不可得,故有感而發,做出悲憤苦悶之作!”
趙興和張儉倆人雖然年紀相差很大,但一番談論下來,頗為歡暢,大有相見恨晚地味道。張儉越看趙興越覺得喜歡,竟然真動了讓趙興當女婿地念頭。
“不知國昌青春幾何?”張儉開始八卦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