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從樣子還是口味,都一頂一的好。
江晚不知道裴行初是怎麼做到在剛剛那個時候,還能跟她討論這蛋糕的味道的。
裴行初說了什麼?
她已經記不清了。
只記得這蛋糕的味道她沒怎麼嘗到。
被這樣抱著往浴室走, 不太舒服,江晚下意識扭動了一下身體。
裴行初託著她腿的手鬆下來,揚手拍了拍她尾骨下方,笑得很混,聲音微啞:「動什麼?」
江晚搖搖頭,發梢帶水搭在肩頸和後脊, 有一縷飄在前側, 粘了點奶油。
裴行初低頭, 在她脖子上親了親。
江晚身上那條奶白色的短褲還在。
裴行初一隻手託在短褲邊沿的地方, 勾了她細細的兩臂搭在自己脖頸。
江晚借著這個姿勢垂首埋頭。
裴行初垂眼, 目光落在她毛茸茸的腦袋上。
她髮絲柔軟,像聖誕樹上的毛絨球。
江晚人被放在洗手檯上時, 不得已又想起十幾分鐘前,在餐廳。
奶油蹭過的地方,還有溫熱的吻,其實並沒有吻太多處,但她還是有些受不住。
男人把她放下,轉身要離開。
黑暗中,江晚耳朵發燙, 慌忙拉住他:「你要去哪裡?」
裴行初沒回答,只是把她拉住自己的手拿下來。
半分鐘後, 返回餐廳拿東西的人走回來。
嘶啦一下, 微弱的電流聲後, 橙黃色的光線灑下來。
江晚兩隻手臂下意識抬起, 環抱住自己。
同時看到走進來的人手上的東西——那碟蛋糕和已經開了瓶的紅酒。
蛋糕上有一顆很鮮艷的草莓。
江晚覺得點這個蛋糕是今天做的最錯誤的決定。
為什麼還要把東西拿過來
還有紅酒。
她想打商量的話還沒有說出口,那人已經走近,把東西放在了她旁邊。
冰涼的大理石臺面,她坐在裴行初鋪好的墊子上,背對洗漱鏡。
走到她身前的男人,目光帶些審視,透過鏡子看了眼她漂亮的肩胛骨。
江晚掃了下身旁的東西。
三好寶寶語音艱澀,不明所以地問:「不是說洗掉嗎?」
裴行初笑了下,聲音帶些煙燻的沙啞好聽:「但發現好像還沒有塗滿。」
手指碰了碰女孩兒可愛的肚臍。
她下意識想往後縮。
被勒令禁止。
「別動。」
語音溫柔,卻不容置疑的強勢。
江晚動作滯住,真的沒有再動。
裴行初的視線透過薄薄的鏡片落在她身上。
看她睫毛,眼瞼
可能是錯過了幾年她的成長。
所以總想多看她幾眼。
看清楚她的每一絲每一毫,看清這個時候她的每個神情。
拇指還按在她的肚臍,低頭咬上她的唇。
手託在她的後腰,讓她被迫仰頭。
他吻得緩而深。
幾下之後,江晚呼吸不上來,抬手揪住他的襯衣。
髮絲被汗浸濕,她縮在他懷裡,卻沒有任何反抗的動作,她一直都這個樣子,很少說「不」字,被逼急了,也只會低著聲音輕輕緩緩地商量,問可不可以休息一會兒。
「想喝酒嗎?」裴行初抵著她的額頭,沙著聲線,低聲問她。
江晚睜開眼,遲緩了兩秒後,點點頭。
好久沒有過了。
還是需要用酒精麻痺一下大腦,才放得開。
紅酒倒進杯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