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適才吳文迪動作太快,輕舞根本感覺不到疼,眼下他停下了動作,疼痛扎堆似的一湧而出,疼得她終於暈死了過去。
“胖妞,文迪,你們退下,來個人將她給我帶到前面的鎮子上,僱兩個人每日給她喂水餵飯,千萬別讓她絕食,嗯,至少在一個月內不能讓她輕易死了。”她所承受的痛苦才剛剛開始,怎麼能讓她那麼快就死去?
“是!”
無命對其中一人一示意,立即便有人上前,扛起輕舞就走。
京城,皇宮,御書房。
“皇上,三日前,咱們派去接管東郊大營的人分別被楚荊南帶人全數誅殺,軍隊被他拉走了一些,剩下的不願跟隨的則被他遣散!”
“什麼?”
蕭問情扔掉手中的御筆,一拍桌子,倏地站起來看著跪在下方的下屬,眼睛裡險些噴出火來。他倒是沒想到楚荊南之流都逃亡了居然還有膽子去盜兵,倒是小看他了!都怪他這幾日忙著攘內,忽視了對軍營的加強防範!
“你可知道,他們往什麼方向走了?”蕭問情危險的眯起眼睛,“還有,為什麼其他人都死了,為何獨獨你活著?又為何過了這幾日才來彙報?”
言下之意,他在懷疑他!
下方跪著的人頓時心中一驚,忙不迭的交代了他的經歷,“屬下身中一劍昏死過去,迷迷糊糊中聽聞楚荊南在遣散那些軍人,許是流血過多,屬下今兒早上才醒來,之後果真見東郊大營裡除了咱們人的屍體,一個活人也沒有了,糧草也被焚燒一光。屬下又渴又餓,想到要儘快將這事彙報給皇上你知道,便顧不得渾身虛軟無力,跌跌撞撞的往京中趕,幸得攔下一輛牛車,才趕在這個時候回來,至於楚荊南帶著軍隊往什麼方向走了,卻是不知道。”
蕭問情微眯著眼睛滿眸質疑的道:“莫不是你與楚荊南勾結……”
那人神色悽苦,臉色慘白,都快暈過去了,“皇上明察,屬下跟隨皇上多年,對皇上一直忠心耿耿從無二心,斷不會做出賣主求榮的事來,何況那些人不過是過街老鼠,怎及主子半分威儀?屬下怎麼會那麼愚蠢,棄明君而擇賊寇?”
蕭問情想想也是,臉色這才好看些,“朕知道了,你下去好好養傷。”
“屬下多謝皇上恩典。”
那人剛退下,蕭問情便不安的叫起來,“來人,速速派人前去北郊大營查探一番,有情況速來報之!”
北郊大營原先乃是景天的部隊,裡面的軍人大多與他出生入死多年,他不相信楚荊南這邊已然帶了部隊離開,景天會無動於衷,只怕他派去的人已經死了個徹底了。
“是!”有人應聲而去。
“來人,速速給朕去東郊大營查探大部隊離開的蛛絲馬跡!”蕭問情又下了一道命令。
“是!”又有人應聲而去。
“楚荊南!”蕭問情咬牙切齒的吐出三個字,重重一拳砸在御案上,“朕定與你們姓楚的沒完!”
似乎還不不解氣,將御案上的奏摺也全數掃到了地上。
“皇上,你這是怎麼了?”
文秀怡的聲音在門口響起,蕭問情立即斂了身上的暴虐之氣,很自然的扯起笑臉迎向正彎腰撿奏摺的文秀怡,將她攙了起來,“怡兒,這種事情自有太監收拾,你就別管了。”
文秀怡點點頭,順著他的力道靠在他的肩頭問道:“皇上,是什麼惹你發這麼大的火?”
“不過是一些政務上的事,朕還不甚熟稔,火氣也就大了些,怡兒你不用擔心。”
“皇上,前朝有些大臣其實還是不錯的,不如你提拔幾個起來加以重用。”
蕭問情不滿的一哼道:“那些個老匹夫對朕陽奉陰違,敷衍了事,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