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了,再看街道也沒有人,反正找人盯著了,要不,你等到她出城了再出發,一舉兩得了。”另一人說道。
“不行啊,說好了的,若不是楊師兄召喚,說不得現在就在城外了。”猥瑣男似乎有些惋惜的樣子,說著這話的時候,正好從張蕭晗身前走過。
張蕭晗聚斂心神,屏住呼吸,一動也不動,但是一隻手卻伸著飛刀,在三人從自己面前經過,猥瑣男還帶著惋惜的時候手微微一沉,另一手快捷無比地接住了掉下的儲物袋。
出刀的時候,張蕭晗根本沒有使用靈力,下刀後她也保持著身形沒動,只是緩緩收回了雙手。
張蕭晗沒有使用靈力,全靠著飛刀的鋒利輕輕一挑就挑斷了儲物袋,儲物袋子本身幾乎毫無重量可言,那個猥瑣男與張蕭晗擦肩而過的時候正好惋惜著不能等到張蕭晗出城再離開,根本沒有覺察到腰間儲物袋的掉落。
作為修士本來是不應該如此大意的,但是長長的街道上偶爾才有人影經過,三個人大搖大擺地走著,絲毫沒有人會想到如此光天化日之下,有人會隱身來盜取他們的儲物袋。
但是修士的感覺是敏銳著,三人與張蕭晗擦身而過的時候,猥瑣男似乎覺察到腰部衣襟一動。
腳步未停,猥瑣男回過頭看看,身後並沒有人,長長的街道一眼望得到頭。
“怎麼了,普師弟,還想著那個小妞啊。”楊春令調笑著。
“哪裡,我就是……”話未說完就停下了,他終於發現哪裡不對勁了,右手拂過腰身,卻發覺少了些什麼,一低頭,腰間空空如也,只有斷掉的絲帶下垂著。
“儲物袋!有人偷了我的儲物袋!”猥瑣男大驚失色,護體靈盾迅速地套在他的身上,再次回頭張望,長長的街道上哪裡有幾個人影。
楊春令和另外一人也看到了猥瑣男腰間斷掉的絲帶,驀地一拍儲物袋,兩把法器就握在了手中。
能神不知鬼不覺地斷掉儲物袋,也就能輕易地收割掉人的性命,想到了這一點,猥瑣男禁不住冒出一身冷汗。
猥瑣男離開張蕭晗的身前,張蕭晗才無聲無息地後退著,她對於臉上的面具極有信心,對於自己的內斂靈力也極有信心。
幾步她就退回了剛剛站立過的地方,身後是一間鋪子,還沒有營業。
“師兄,剛剛,若是那人不是取了我的儲物袋,而是……”猥瑣男驚慌地說道。
楊春令陰沉著臉四處看看,神識釋放出去,只是在上空轉角視線不可及的地方。
“我們走。”楊春令低低地說了聲。
“我的儲物袋……”猥瑣男的聲音帶著哭腔。
也難怪猥瑣男要哭,儲物袋裡裝著一個修士的全部身家,靈石、法器、各種收集來的材料,這一丟了,可就是變得一貧如洗了。
可是從來沒有聽說過那個修士的儲物袋會丟的——被搶還差不多,猥瑣男可是頭一份了。
“楊師兄,會不會我們剛剛謀劃的……”另一人剛一說,被楊春令眼睛一蹬就收回去了,楊春令掃一眼猥瑣男:“回去再說。”
幾個人匆匆地離開了,離開的時候,還注意著街道內稍微多了些的修士。
待三人的身影完全消失了,張蕭晗輕輕一笑,卻沒有將手裡的東西收在儲物袋裡,即便收取東西所用的靈力再少,也會有些靈力的波動,會被有心人覺察到的。
將儲物袋子收到懷裡,青色的木系飛刀還留在手裡,之所以選擇木系飛刀,就是因為即便是不小心洩露了靈力,木系充滿生機的靈力也不會像火系水系飛刀那樣容易引起警覺。
收穫了一個儲物袋,張蕭晗的心情格外高興,本來先要到店鋪裡瞧瞧有沒有類似玉葫蘆的法器,可是時間還早,店鋪又沒有那麼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