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的分量,然後就急忙忙地爬進煉晶內。
瞧著小不點爬進煉晶內了,張瀟晗才嘆口氣:“小寶,你說我是不是勞累的命啊,我怎麼覺得我這三百多年的時間,不是在煉丹就是在制符呢?”
小寶嘴角歪歪:“你就是把他們全扔出來,你也沒有做錯什麼。”
張瀟晗撇撇嘴:“你也就是說說。難道你忍心啊。”
小寶瞧著張瀟晗,很是認真道:“你的底細他們幾乎都瞭解了,你就不擔心他們恢復了實力,與你反目成仇嗎?”
張瀟晗手裡分揀著需要的靈藥,聞言狡黠地笑笑:“要想和我反目成仇,他們還要等很久呢,你的空間還不如禁制裡呢,你說不能修煉,也不能做任何事,這麼無聊地無所事事……”
將分揀出來的靈藥留出來。剩下的收回到儲物手鐲內。再拿出丹爐:“現在啊,我就像綁架他們的劫匪,開始呢,他們恨我怕我。恨不得我立刻就死了。可是接觸的時間久了。再加上契約的力量,慢慢的,他們就會對劫匪產生了本不該產生的感情。比如說依戀啊,同情啊,甚至是……”
張瀟晗笑笑。
“甚至什麼?”小寶奇怪地問。
“甚至不想解除契約。”張瀟晗聳聳肩,她當然不會告訴小寶“斯德哥爾摩症”最嚴重就是愛上劫匪的了,只拿不解除契約做藉口。
小寶還是奇怪地瞧著張瀟晗,見張瀟晗雙手祭出靈火,就沒有再言語。
將煉晶換了位置,小寶才將視野與空間內的修士共享了,空間內的修士也都看到張瀟晗正在煉丹,也都知道這靈丹是為誰準備的。
張瀟晗煉製靈丹的速度再快,六轉一爐靈丹也要三四天的時間,這三四天小寶也不是時時刻刻都將視野與空間內的修士共享的,每天只有那麼一會,免得大家太過無聊。
三四天之後,司馬明光先離開了禁制,大家的眼神裡都露出羨慕來,知道司馬明光是張瀟晗的靈魂契約奴僕,張瀟晗這幾天煉製的靈丹就是為他準備的。
大家都留在空間內,彼此都是囚徒,都一個待遇,不滿了,心內也會平靜,可是忽然有一個人自由了,可以擺脫逼仄狹小所在,帶給其它還只能留在這裡修士心裡的震撼,可想而知,尤其是知道很快就有下一個離開的修士,一個小小的才進階煉虛的刁柴,心內便全是說不出的不舒服。
沒有誰願意做別人的契約奴僕,可也沒有誰願意被關在這樣的空間內,這空間相比曾經的黑暗禁制,更讓人覺得難以接受,在那個禁制內,他們好歹可以用修煉打發時間啊。
司馬明光渡劫的過程,他們只是透過小寶的視野遠遠看到一點,劫雲的可怕在他們來說也是讓人羨慕的,他們只看到了一刻鐘,然後小寶就關閉了視野。
每一天,他們都只能看到外邊一會,就好像是囚徒的放風一樣,他們看到了張瀟晗一直在煉丹,然後是司馬明光渡劫,再然後是刁柴也離開了空間。
司馬明光和刁柴離開了空間就沒有再進來,少了兩人,空間內也不曾顯得鬆快,只有五六天吧,可是他們就有過了五六年甚至五六十年的感覺,他們心內都渴望著,他們是下一個離開的修士。
張瀟晗沒有限制他們交談,小寶也沒有限制,可是他們不約而同地沉默著,甚至都沒有神識交流,偶爾,廣平和邊海的視線相對,可也只是相對無言。
易厚明也沉默著,從那天嘲笑了廣平沒有迴音之後,他就再也沒有言語,萎靡在原石上,臉色一天比一天陰沉。
在刁柴渡劫之後,張瀟晗和小寶終於有開始在荒域穿行了,只是他們的心裡卻越發地忐忑下來。
張瀟晗不急著離開兇獸領地似的,只要是夜晚,必定佈下禁制休息,只是佈下禁制之後,廣平他們就無法看到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