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們寄居的身體已經是中毒的了,不會給它們提供養分了。”
李飄雪說著看著那些灰燼:“當時我看過了。並沒有放在心裡。因為據說是這種靈蟲孵化還不困難,但是孵化以後要馬上找到再次寄居的荒獸實在是不易,因此滅絕了,沒有想到今天竟然能遇到。”
巫行雲的臉色更差了。他差一點就成了這些靈蟲的食物。
“它們的成蟲是什麼樣的。攻擊力如何?”范筱梵說著警惕地看看周圍。若是再飛來一群靈蟲,他們豈不也要成為獵物了?
李飄雪搖搖頭:“只說是蜂一類的東西,個體不大 。成蟲以荒獸的鮮血體液為食。”
時間久遠了,那枚玉簡記錄的也不多,李飄雪能想到這些就不錯了。
“現在豈不是這些東西產卵的時候?”巫行雲已經鎮靜下來,回憶著那些修士死前恐怖的樣子,竟然被蟲卵寄生了,也太可怕了。
李飄雪將手裡的儲物戒指拿出來,自己留了一個,其餘地遞給張瀟晗:“我們一人一個,火狐的損失最大,多出來的作為她的補償吧。”
一共是八個儲物戒指,每人一個包括火狐,剩下的兩個再給火狐,誰也沒有意見,就連一向愛財的巫行雲都沒有意見——火狐為了他可是損失了一條靈狐的尾巴,還救了他的命。
誰也沒有空去勘察戒指裡的東西,天正在黑下來,必須找到安全的休息場所。
他們快速地離開山林,天已經黑下來,山林的前方又是一片草地,然後是連綿低矮的山丘。
在低空盤旋了一圈,選定了一塊空曠的地方,李飄雪佈置下一個防護陣法,張瀟晗終是不大放心,在防護陣法的外邊又刻畫了一個幻陣。
她是用刻刀直接刻畫的,借用了地勢,范筱梵和巫行雲不懂得陣法,以前也見張瀟晗這麼佈置的時候多了,並不以為意,李飄雪卻一直瞧著張瀟晗忙碌,眼睛裡露出驚奇。
刻刀刻畫陣法,比陣盤的佈置更為不易,變化更多,隨著陣法的完成,陣法外面漸漸出現一層白霧,然後白霧越來越濃密,直到將整個陣法護住。
從外面看,整個一大片空地全在氤氳的白霧中,白霧內還是和周圍一樣的草地,看不到人影。
很久沒有刻畫幻陣了,直到陣法佈置好了,張瀟晗才鬆了一口氣,不知道為什麼,她就是覺得這一片山林比先前去過的兩個區域還要危險。
那兩處地方,白日裡足夠安全,黑夜裡也可以乘坐寶船離開,這裡,天空中好像時刻都有強大的飛獸存在,寶船也不見得就一定安全。
幾人盤坐在陣法裡,火狐早早地就開始修煉恢復了,小寶遞給張瀟晗幾隻儲物戒指,張瀟晗往裡一瞟,吃了一驚。
不愧是化神期的修士,哪一個儲物戒指裡材料都不菲,靈石最低都是中品的,還有不少的靈丹和各種靈草,法器也有不少。
張瀟晗最不缺的就是儲物戒指,眼下也沒有什麼可用的,這些東西隨手又扔給了小寶,她知道小寶有地方放這些東西,果然儲物戒指在小寶的手裡一打轉就不見了。
夜深下來,天上的月亮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隱去了,幾個人沒有交談,都在靜坐修煉,忽然,張瀟晗眼睛張開,望向不曾去過的那一片山丘,那一片地方隱隱有靈氣激盪,而且有向這一邊轉移的趨勢。
范筱梵也睜開眼睛,和李飄雪一起站起來,跟著面色微微一變。
隔著幾個山頭,有幾人狼狽地在向這邊逃來,身後是十幾只巨猿,一邊追著,一邊釋放著法術。
前邊的四個修士狼狽不堪,身上都帶著血跡,好像勉力支撐著。
張瀟晗也跟著站起來,凝眸注視了一會道:“我去把他們帶進來。”外邊佈置的幻陣,只有她能出入自如,當然,最裡層的陣法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