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時間才元嬰初期,差得太遠了。
她的眼神飄忽了一下,心下恨不得立刻就飛到北寒山,只有在那裡,她才能正大光明地使用她的法術,而不會被懷疑。
可是張瀟晗也在那裡,想起張瀟晗曾經看著她的眼神。還有和她說過的那幾句話。心裡不由滲出涼意來,張瀟晗是知道她的功法的。
“張道友是人中龍粉,女中豪傑,如今修為又是化神後期。在北寒山一定是神勇無比。”君夫人毫不吝嗇讚美之詞。彷彿張瀟晗就是她的偶像一樣。
木槿不動聲色地觀察著君夫人。沒有漏過她眼神的飄忽,他在心裡冷笑了一下,君夫人聰明。心狠手辣是一定的了,三十多年的時間就從一個凡人進階到元嬰初期,死在她手裡的妖獸和修士只能用不計其數來形容。
不過論聰明,張瀟晗可能不如君夫人,但張瀟晗並不笨,她只是不去算計,她要是算計起來,君夫人真不見得是張瀟晗的對手。
況且,論心狠手辣,果斷,悍不畏死,怕是沒有幾個人有張瀟晗的那般決斷,君夫人也不行。
“君夫人和張道友很熟悉?”木槿揚揚眉毛,很是吃驚。
君夫人輕嘆了一聲,收起臉上的笑容,眉眼間彷彿在回憶著什麼:“只是和張道友相處過幾日。”
木槿的心裡忽然厭煩起來,他很是討厭這樣虛偽的談話,和張瀟晗在一起的時候,他們根本就不是這樣交談的。
“呵呵,那見到你,張道友大概會很高興的,聽說張道友熟悉的修士並不多,最熟悉的就是范筱梵範道友了。”木槿的語氣稍稍出現點變化,彷彿有些酸溜溜的樣子。
君夫人眨了一下眼睛,好像沒有聽出來似的,接著又向木槿請教靈武大陸的事情,雖然這些她在玄黃大陸已經從其他修士那裡聽說過一遍了。
木槿倒是知無不言,詳細地講了一遍。
君夫人說的時候少,聽得時候多,不時點頭,適時地提些問題,提高講述者的興趣,木槿也彷彿很久沒有與人交談似的,說得津津有味。
不覺就是一個時辰,木槿終於停下來:“說實話,北寒山這一戰,靈武大陸的宗門並沒有要求散修一定參與的,君夫人才從玄黃大陸過來,真沒有必要一定要到北寒山駐守的。”
君夫人搖搖頭,臉上的笑容帶著些堅毅:“妾身來到靈武大陸,初衷就不是為了躲避什麼,妾身對北寒山的戰鬥很是神往,能與妖獸戰鬥,也是歷練。”
“本來還想多留君夫人在宗門內休息。”木槿聞言嘆息一聲。
君夫人的手在儲物戒指上摩挲了一下,手裡便多出一塊圓溜溜的東西,木槿的視線停留在那個圓溜溜的東西上。
從外表上看,很像是妖獸的妖丹,可是上邊沒有絲毫的靈氣波動。
“這是什麼?”木槿揚揚眉毛。
“妖丹。”君夫人回到道。
“妖丹?”木槿詫異道。
“從玄黃大陸上古丹宗浮出地面之後,陸續有上古遺址出現,上古修士遺留的物品也逐漸增多,這枚妖丹就是在一個上古修士遺留的儲物袋裡發現的,大概是時間太過久遠了,儲物袋都爛掉了半邊,裡面的靈丹都失去了藥力,成為廢丹,這枚妖丹卻留了下來。”
君夫人手向前輕輕一鬆,妖丹就飄向木槿身前,停在他身前半空,木槿伸手接過來,並沒有用靈力探查。
“這枚妖丹已經沒有半點靈力了,按理說早就該腐爛掉了,可是卻不知道什麼原因儲存了下來,質地非常堅硬,妾身得到這枚妖丹之後,並不能知曉它的用途,可是這樣的妖丹畢竟難以見到。”
說著站起來福了一下:“這個東西對妾身來說並無半點用途,想必木道友也不會稀罕,不過畢竟是上古時期的妖丹,還望木道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