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啊,我爹跟你娘可是師兄妹,關係好著呢,所以我們也要繼承優良傳統相親相愛,你說呢?”
“沒錯,”這一次,君御倒是很好說話地點點頭,“是要相親相……愛。”
“……”花惜染茫然地眨巴眨巴眉眼,為嘛她有一種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感覺?
君御到底還是沒捨得為難花惜染,雖然乍一聽到操不悔那個奇葩的名字時,他被氣得腦仁兒疼,可是靜下來想一想,這是不是意味著她也如他一樣無時無刻不在想著他?而且,其實他一點都不介意被那啥的啊,只要那個人是她就好。初為男人,食髓知味,又禁慾半年,有些運動,他可是懷念著呢。
不過,有個問題,還是有必要說清楚。
君御緩緩地站直身子,還給花惜染可以自由呼吸的空間,卻仍舊霸道地拉住了她的手腕,將她拉扯著坐到矮桌前,這才不舍地鬆開手,然後大爺似的用下巴點了點面前的杯子,“倒酒,賠罪。”
花惜染揉著被抓疼的手腕,被君御這傲嬌的命令給弄得哭笑不得,本能地就要拒絕,“你自己沒長手啊——”然後再對上某人忽然陰沉下來的眼神時,嘴角狠狠地抽了抽。
得,好女不吃眼前虧,花惜染任命地拿起酒壺,給君御倒酒,動作絕對算不得溫柔,甚至有些粗魯。
君御不說話,看著花惜染暗地裡咬牙切齒的模樣,一顆心慢慢變得柔軟。忽而,他低低地開口:“為什麼又要逃走?”
“嗯?”花惜染一愣,有些不懂君御這話的意思。
君御難得好脾氣地重複道:“早上,我買包子回來,你又不見了。”這一次的語氣裡,隱約夾雜了那麼一絲絲的委屈和無奈。他真是怕了這個女人了,總是動不動就消失!
花惜染心頭一緊,難怪大清早身邊就不見了君御,她還以為他是走了呢,原來竟是專門給她買包子去了。臨安城最有名的那家包子鋪,她也是知道的。儘管君御並沒有直說他去哪裡買包子,可莫名的她就是知道,他一定是去了那一家。
最貴食府距離那家包子鋪,距離可是很遠呢。
想象著君御大清早一路施展輕功跑去排隊買包子的情景,花惜染心頭湧起些許複雜。雖然他從沒有對他說過喜歡或者愛,可是她又不是真的白痴傻子,怎會感覺不出來他一顰一笑之間淡淡的情愫?
“君御。”花惜染忽然輕聲開口,水眸裡是少見的認真。
君御心頭一跳,本能地看向花惜染,心跳快得幾乎要跳出來。但他從來懂得隱忍,所以此刻,儘管他緊張又忐忑,他也依然強忍著,一臉的淡漠平靜,“有事?”
花惜染並不在意君御的冰冷,低低地嘆息道:“君御,不要再在我身上浪費時間了,我們之間是不可能的。”
“閉嘴!”君御低吼,被刻意壓抑著的情緒一下子就爆發出來,他霍然直起身子,雙手撐在桌上,俊美的容顏越過桌子湊到花惜染面前,與她不過一紙之隔。
“你已經是我的人了,這輩子都是!你休想再甩開我!”君御咬牙,一字一句說得很慢。
花惜染咬唇,微微後退,無奈道:“那兩次,一次是你救我,一次是我救你,也算是相互扯平,兩不相欠。我們就當是做了兩場夢,難道不好麼?”
“不好!”君御鳳眸噴火,眼底灼熱的火焰越燒越旺,似乎隨時都可能將花惜染化為灰燼。
花惜染扶額,跟這個霸道的男人,果然說不清。罷了,既然說不清,那就……不說。“算了,我們還是先談一談有關於代言的事吧。”
話題跳躍性太強,君御禁不住怔了怔,他滿心的怒火正無處可發呢,這可惡的女人就一臉若無其事地換話題了?他下意識地擰起眉心,眸光幽幽,神情不善。
花惜染顯然也意識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