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
只是長久的相處下來,她才發現,他只是外表冷漠,內心卻很是溫柔,對自己也沒有歧視,這讓她大鬆一口氣的同時,一個野心野草般的瘋狂長了出來。
他很醜,但他很溫柔!
如果我和他……
她的美眸中閃過一絲亮光,沉醉在未來美好夢境的編織之中。
時間就在沉默中流過,長久的等待,只是亭子裡的二人,誰也沒感覺到有什麼難熬。
……
松風道長是一個儒雅的老人,居然不會武功。
但是他的眼睛清澈,有一種洞察世事的練達,恍如一口清泉,擁有無限的智慧。左冷禪恭敬的行了禮,不敢直視。
“師侄不必拘束,來到這裡就像回到家一樣,輕鬆就好。”
靜室裡,一個紅泥小火爐,裡面木炭燒的正歡,咕嚕咕嚕的水泡將茶壺蓋頂的當當響。老人慢條斯理的擺開茶几,往茶壺裡先投入茶葉,然後才將沸水倒入。
被沸水一滾,乾燥的茶葉舒展著身體,又恢復了以往的嫩芽形狀,同時,一股幽幽的清香傳了出來,十分好聞。
老人第一杯交給左冷禪、第二杯倒給徐蓉蓉,示意二人品嚐。
兩人對視一眼,都是一口一口的抿,只覺得苦澀之後,齒頰留香,回味深長,好像連身上的俗氣都淡了幾分。
“這茶怎麼樣,喜歡嗎?”松風道長看來是個茶痴,灼熱的看著兩人,眼睛裡寫了一句話:讚揚,我需要的是讚揚。
“師伯這茶不是什麼有名的茶葉,但喝下之後,初始有點苦澀,微微一抿,卻齒頰留香,讓人回味,的確是好茶。”徐蓉蓉說完,毫無意外的得到松風道長的滿意的目光。
“聞到師伯的茶香,師侄感覺到喧囂的鬧市已經有離我五百年的時光;微微一抿,卻感覺到自己處於鬧市之中的一處僻靜樓臺,聽一首幽蘭操。”左冷禪微微開口,就看到松風道長眼中的驚人亮光。
“好,好,好!師侄女說的都是老生常談,師侄說的卻是精闢獨到,老道品茶几十年,來從來未想到這樣的比喻,‘喧囂的鬧市已經有離我五百年的時光’一句,果真是點睛之筆,獨到之詞。”松風道長頓時立刻給左冷禪加了一杯,又給自己加了一杯。徐蓉蓉只能幹看著,至於最倒黴的就是清風子了,從頭到尾,喝茶都沒他的份。
“不敢欺瞞師伯,其實師侄對飲茶之道一竅不通,只是胡亂說些而已。”左冷禪一口將茶喝下,不再掩飾。前世今生,他都有喝茶,但都是當水喝,從來沒玩過什麼品味,自然不敢在松風道長面前裝樣。
“好,好,好,赤子心性,知之為知之不知為不知,師侄雖然不懂茶,卻知道道啊。僅憑這份坦誠,老道就不拿師侄當外人。師侄來此,應該是有什麼事吧。”松風道長眼睛看向左冷禪,沒什麼氣勢,左冷禪卻有一種被看透的感覺,好像什麼秘密都保不住。
“師伯明鑑!弟子所來的確有所求……”
說著他把自己偶然發現清風觀,以及劍法的秘密,毫無保留的說了出來,甚至自己想學全真劍法也和盤托出。左冷禪很明白,在這種老狐狸一般的高人眼裡,除非你無所求,否則最好是實話實說,要玩心眼,到最後吃虧的多半是自己。
“全真劍法!”松風道長沉吟道:“說起來你們嵩山派和我們清風觀一樣都是全真支脈,將全真劍法交給你的確不算外傳,相信祖師爺也不會怪罪。只是……”
“師伯如有要求,請儘管說,師侄如能做到,一定會全力以赴。”左冷禪心中一跳,他知道無論前面說的多麼好,只要後面加上‘只是’‘但是’‘除非’等等轉折性的詞彙,多半就會壞事。
“如果老道沒記錯的話,現在江湖中全真教應該沒有道統傳承了,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