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下人,落日中的夜家顯得冷清異常。
月光透閣,照見了夜家夫妻緊抱著夜璃的身影,只那夫妻二人嘴角凝固的紫黑毒血分外惹眼,悽清的夜,三人合做團圓的樣子,幾片孤魂徘徊在側。
夜深,幾人闖進宅院中將三人僵硬的屍體拖運上船,拋於祁江滾滾濁浪之中。
☆、定論
傍晚時分,一向冷清的知府宅邸門前傳出些馬車的聲響,沈初正張嘴等著侍女喂來新鮮的瓜果,便聽下人傳話道:“大門外有一隊人求見,為首人名秦鴻。”
沈初咀嚼著水果,侍女持一方絹帕不時擦拭著他嘴邊的汁水,沈初色心一起,趁機拽住姑娘纖細的手摸上兩把,看著姑娘臉上羞怯的樣子,才心滿意足的朝那傳話人揮揮手:“他前幾日上過拜貼,讓他進來吧。”
一行人將封的嚴嚴實實的木箱抬進屋內,沈初也不多問,只繼續與那姑娘嬉鬧,秦鴻遣退了下人們開口道:“早知大人喜歡這龍井,今日秦鴻可是送來了頂尖的一批,望大人莫嫌棄才好。”
沈初也不介意秦鴻在場,將那姑娘一把撈過強硬的親了兩口,那姑娘趕忙掙扎起來理理衣衫快步退了下去。雖早知這沈初貪財好色,可見到這種場面還是令秦鴻深感尷尬:“在下此來真是多有叨擾。”
“秦兄哪裡話,不知貴客臨門所為何事?”沈初雙眼只盯著地上滿滿當當的茶葉,問話可是又直又衝。
秦鴻畢竟為人圓滑,也不直接回這問話,反而是投其所好,拿起桌上的茶具配著搬來的茶葉便悠閒的泡起茶來,秦家靠茶葉發家才有了各個分支,故這秦鴻的茶藝也是一流,這一撮茶葉讓他泡的滿室馨香、沁人心脾,倒上兩杯茶,這才不緊不慢的說道:“秦某人可是有事求於大人啊。”
沈初可是一心想留下這茶葉,便急著追問道:“何事?但說無妨。”
“大人可是正在調查夜家一事?”
“是又如何?”
秦鴻沉默了一會忽而掉下淚來,這引的沈初更是好奇:“秦兄有何難言之隱?”
這一問秦鴻哭的更甚,哽咽著訴苦道:“大人,那夜景華不分青紅皂白殺我幼子,在下平素最疼這孩子,就這般慘死他手,大人,大人你想我怎能甘心吶。”沈初一聽皺起了眉頭,但並沒有出言打斷。“那夜家是在下派人動的手,只願大人可幫在下一把,只說不慎落水溺亡便罷,大人可願相助?”
沈初一臉玩味:“你將這些告知我,不怕我將你拘下?”
秦鴻擦了一把眼淚,堅定的回道:“也只有大人這般正直愛民之人能體會到在下心中喪子之痛。”
沈初擺弄著手指輕笑道:“這事,不大好辦啊。”
一聽這話,秦鴻趕忙從袖口裡抽出一隻錦盒:“薄禮一件,還望大人笑納。”沈初猶豫的開啟那盒蓋,晶瑩剔透的夜明珠在這白天依然盛放著幽藍的光芒。價值連城的寶物,沈初不動聲色的收下,換上了一副笑面:“秦兄也是愛子心切,況這夜景華著實可惡的緊,前些年還寫奏本妄圖讓我離職,可是恨的我牙癢癢。”
秦鴻連連點頭稱是,沈初得了寶貝心情愉悅,開始與秦鴻閒聊道:“長子現在何處?人年齡大了,可是要有子孫相伴啊。”
“勞大人費心,長子因著布莊的生意,昨天離了祁風,怕是有些日子要忙了。”
沈初誇讚了幾句,而後忽然面色凝重的提到:“這夜景華已死,你又對我這般信任,祁風縣令一職,由你擔任再適合不過。”
秦鴻聽後推辭了幾句後方才答應下來,二人推杯換盞直至晚間方才散席。
第二日,城中便定論夜家為溺水而亡。
☆、細雨
“你們還不知道吧,祁風現在可有件百年難遇的怪事,說出來啊,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