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千萬不要心慈手軟,一旦我軍與奧瑪激戰之時,這些獸人搞出什麼鬼名堂來,那時候我們可沒有能力對付兩線的戰爭。”
這話就算西奧多不說,阿普頓也知道其中利害,他知道國王的決心已定,而且這件事他已經謀劃多年,絕對不是自己所能勸動,所以也就徹底放棄了勸諫之心,不由恭敬的施禮“多謝陛下能夠寬恕下官戰敗之罪,這次對獸人下官絕對不會心慈手軟延誤陛下大事。”
“好,這才是我的好臣子,不過你放心,如此重大的事情我不會讓你一人承擔的,我已經給其他三城下了命令,而且也將命令下達到鎮守獸人駐地的軍隊,他們現在估計已經開始行動了,我想用不了多久我們便可以組織一支五百萬的獸人奴隸兵團,這樣不但少了一些不安定的因素,而且有他們在前面消耗奧瑪人的力氣,我們加萊鐵拳所到之處定然會讓那些狡猾的奧瑪人望風披靡,哈哈哈。”西奧多話音一落,頓時身後幾名侍從齊聲喊道“國王陛下英明!”
這一句話讓阿普頓哭笑不得,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西奧多國王竟然喜歡上了這一套,隱隱的讓人感覺他的自信在極度的膨脹之中,也許作為一個普通人也不過是說一點大話,或這做一兩件錯事,但對於一個國王來說,這種過度膨脹的自信,可決不是一件好事情。
阿普頓雖然表面沒有受到任何處罰,而且還被委派重任,但明眼人一看便知道,這其實就是變相的配,將他從剛薩斯城一下弄到了冰凍沼澤當中,雖然西奧多說一年便可以結束戰事,但真的打起來,對於那瞬息萬變的戰局,又有誰能準確預見呢?
不過國王派下來的任務也確實十分艱鉅,如果真的在加萊和奧瑪兩國征戰的時候,獸人在後方難,恐怕加萊便有腹背受敵的危險,雖然這樣的事情在歷史上也曾經出現過,最終都被加萊強大的軍隊剿滅,但付出的代價也是相當慘重。
等到西奧多走後,阿普頓這才拖著快要垮掉的身體躺回床上,然後他看了看弗雷德,不由開口問道“你認為對付獸人有什麼好辦法?”
“這個?大人恕在下直言,我認為對待獸人要有足夠強大的武力,讓他們失去反抗之心,這應該是上策。”“嗯。”阿普頓點點頭,但這樣的回答卻完全與他的想法相反,這麼多年來他對治下的獸人奴隸始終還是很寬厚的,只要他們能夠上繳足夠的糧食,那麼剩下的便歸他們自己所有,雖然那徵繳的稅糧數量幾乎佔到總收成的八成,但起碼剩下的糧食還夠那些奴隸吃飽,相比其他三城,將所有糧食全部抽走,給獸人的只是那些硬到騾馬都不愛吃的糠麩麥稈,也正因為這樣剛薩斯城的獸人才會那麼賣命的耕耘,將糧食產量提到最大限度,這樣他們剩下的糧食才會更多。
聽完西奧多的安排之後,阿普頓心中便已經有了一個想法,他打算從冰凍沼澤當中遷移一批獸人出來,人數大概在兩百萬左右,這樣便可以在阿普頓城與冰凍沼澤之間形成一個真空地帶,雖然不過是幾十裡的一條線,但如果讓守軍嚴密看守,任何膽敢越過這條隔離帶的獸人一律格殺,那麼防守的壓力應該會小很多,不過這兩百萬獸人的生存卻是個大問題,現在已經是冬天,不讓他們吃上一口熱粥的話,恐怕這兩百萬獸人便第一個起來造反,但現在又能拿什麼來養活他們呢?
“哎,我討厭冬天,這個該死的冬天什麼時候才能過去呀。”阿普頓出一聲感嘆,弗雷德在旁不由接著說道“大人,冬天一定會過去的,我相信陛下的手段,剛剛他已經說過要從冰凍沼澤的獸人中徵調五百萬獸人,組成一個強大的奴隸兵團,我想這麼大一批獸人被徵調出來以後,獸人的實力定然大大削弱,如此一來我們的壓力便會小上不少。”
阿普頓不由看了看弗雷德,心中暗道“你那裡知道,如果西奧多不徵調那麼多獸人出來,也許那些獸人族群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