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聞,這些也只是進一步證實了崽牙殺人的動機,至於真正免去他的死罪,還要藉助眾人之口。
晟軒看了看跪在自己面前的冷心,在看一看綁縛的崽牙,不由開口說道:“冷心,此事由你處置,你會如何?”“獸人並非冷血嗜殺,況軍規明令虐殺平民者斬,但獸人一族被欺壓千年,其中仇恨甚深,如崽牙這般偏巧遇到仇人,一時失控之下觸犯軍規,與情可憫,但按律當斬。”
“噢?這麼說崽牙依然要斬?”一時間晟軒有些糊塗了,不知道冷心費了這麼多氣力,到底想要幹什麼。
“神使大人,我可否問您一句?”“你說。”“軍規何用?”冷心這一句話一出口,頓時引起一片混亂,自從軍規制定到現在,還沒有人敢挑釁它的威嚴。
“當然是讓戰士們遵守,令行禁止才能保持如一,才能保證戰鬥的勝利。”有人搶在晟軒之前發表自己的看法,“軍規當然就是規矩,族有族規,軍中當然就有軍規,這還用問嗎?”一人開口便眾說紛紜,晟軒本還想解釋幾句,現在到樂得看看大家對軍規的理解。
冷心聽著周圍混亂的說辭,不由冷哼一聲,晟軒也抓住時機一擺手,止住大家的聲音,讓冷心將話說出:“我認為軍規不止如此,試問我們打仗為了什麼?勝仗又有何意義?我們獸人戰士不怕流血,更不缺少勇氣,試問我們每個人心裡誰沒有仇恨,試問仇人就在眼前我們卻讓他繼續逍遙,不能身抱此仇,那我們獸人的血xìng還在嗎?如果只是抱持死的軍規,那這軍規還不如沒有!”
這一句話不但讓所有人沉默,而且也深深的觸動了晟軒的內心,他前世雖然經歷戰陣無數,也曾遇到過士兵報私仇的事情,但前世所見仇怨,又豈能與此時的獸人相比?那糾纏千年不斷累積的仇怨,可不是隨便就能過去的事情,更不是軍規所能約束。
他還是不夠了解獸人的歷史,不夠了解他們的內心,假如讓自己的軍規,而抹殺了這些戰士心中的血xìng,那麼這軍規還是一個成功的軍規嗎?他的心中產生了猶豫。
他不由再次看了看冷心,突然縱聲大笑,這笑聲不由讓所有戰士心中凜然,圍觀的圈子也不自覺的向後退去,許多人都開始為冷心擔心起來,不知道接下來將出現什麼樣的情況。
但此刻沒有人能理解晟軒心中真正所想,冷心自幼多遭坎坷,所以讓他xìng格變得更加堅韌,凡事都要比別人做的更好,就連軍規也是如此,但他不是一個沒有思想的人,在熟記軍規之餘,他也不止一次的想過這軍規是否適合獸人,所以才會出現今天的一幕。
就在此時,晟軒止住笑聲,便讓所有戰士心中更加惶恐,只聽他冷冷問道:“且不論別人,我倒要問問你這番行為,該治何罪?”
………【475騎虎難下】………
晟軒一句話猶如一道狂暴的寒冰魔法,丟在細弱的小溪上,一瞬間此地再無半點聲音,就連那淒厲的北風都彷彿靜止了一般。
同樣這句話也冰冷了戰士們的心,在此刻所有人都認為冷心必死無疑,因為他觸怒了獸人的神使,而且也挑釁了軍規了威嚴,無論那一條他都沒有活路可走。
但冷心卻好似已經將生死拋開,依然不卑不亢的回答道:“其二:動改師律,此謂慢軍,犯者斬之。其五:馳突軍門,此謂輕軍,犯者斬之。其八:好舌利齒,妄為是非,此謂謗軍,犯者斬之。”
“好,看來軍規你記得很熟,既然你犯了此三條斬罪,你說我該如何處置你?”晟軒的語氣依然冰冷,冷的人心裡發寒。
“我一人死不足惜,但希望神使大人能夠考慮獸人全族的感受,考慮獸人一族所揹負的血海深仇,今rì我們是與奧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