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休息的也差不多了,大家都準備一下,等他們回來我們就出。”這原本是一件小事,但卻讓他看出了很多的問題,不管是木頭苜蓿這一邊的戰士,還是金狼族的小夥子,雖然同為獸人,但他們的心卻沒法真正的凝聚在一起,看來這還需要時間。
雷格看了看依然在不斷煉製魔藥的晟軒,心裡不由更加擔心起來,雖然剛剛不過是一個誤會引起的小小衝突,但誰也不能保證在以後的道路上會出現什麼樣的情況,一旦這些獸人自己分裂起來,那麼就算不用加萊人,他們的目的也永遠無法達到。
隊伍再次進入了枯燥的行軍當中,這應該是一年中最寒冷的時候,水面的冰已經凍結了一米多厚,寒風在毫無遮擋的沼澤上肆虐,無情的吹打著這一行人,將更多的痛苦和疲憊帶給他們,但這些都不算什麼,也許更大的危機就在前面等著他們。
阿普頓看了看面前的軍團將軍們,然後深吸一口氣,“我想大家看到眼前的一切,已經不用再多說什麼了吧,我們已經錯過了一次機會,現在唯一能夠補救的辦法就是抽調每個軍團中的高手,組成一支特殊的軍隊,在這片沼澤當中他們可以任意行動,記住是任意行動,我只有一個要求,那就是找到他們並且牽制他們。”
聽到這話弗雷德心裡不由一震,這句話到底代表了什麼意思?任意行動那麼就是說無論他們在這大沼澤當中做出什麼都是被許可的,以前也曾經出現過一些軍隊惡意的洗劫獸人的駐地,搶掠他們原本就不多的財物,讓大量貧窮的獸人斷絕了生機,這些野蠻殘忍的行徑曾經一度引起獸人的反抗,但最終讓加萊帝國重兵鎮壓了下去,經過這件事後,加萊對獸人更加殘暴,試圖用鐵的手腕來徹底的壓制獸人。
但對於阿普頓來說,他是一直傾向於溫柔政策的,現在卻做出了這樣一個決定,看來他真的已經到了承受的極限,才不得不出此下策,而此刻幾個軍團的將軍彼此飛快看了一眼,用眼神交換了一下心中的疑慮,終於有人忍不住問道,“大人,我想問一下,這支特殊的軍隊將由誰來指揮?”
很顯然無論在什麼時候軍權都是最敏感的一件事,抽調了各自軍中的高手,就等於削弱了自己的羽翼,是任何一個將軍都不願意看到的,而作為這大沼澤中最高權力的阿普頓,恐怕有很多辦法可以讓這些高手中的大部分人投靠。
阿普頓看了看提問題的將軍,不由微微皺了一下眉頭,他心裡比誰都清楚這些人在擔心什麼,但他卻不能明白的說出來,頓了一下他便開口說道,“這支軍隊嚴格來講並不會聽從任何一個人的命令,他們是屬於帝國的軍隊,而且我也並沒有意思想要將他們硬性的凝聚在一起,你們挑選的戰士可以依舊以你們軍團的旗號行動,我也不會拍任何一個人去幹預他們,但他們要記住自己的責任,必須要找到那夥敵人,並且成功的牽制對方。”
“這我就不明白了,既然我們在這裡看到了痕跡,那我們就追下去不就行了?幹嘛還搞得這麼複雜?”“格里曼將軍,你要知道我們這是十幾萬大軍,如果只是追著這一點點的蛛絲馬跡,所帶來的消耗有多麼巨大?況且我們是在獸人的地盤上,有無數的眼睛在盯著我們,我們的一舉一動恐怕都會有人看到,況且現在南方的叛亂日益加劇,我們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南方更加惡化,所以大軍要以最快的度趕往南方平定哪裡的叛亂之後,我們會揮軍北上,希望到那個時候這些高手已經找到了目標。”
幾個軍團的將軍相互看了一眼,不由心中暗暗笑,格里曼是這些人中最後到來的一個,也是第一次見到阿普頓本人,還不明白這位大人的脾氣,今天的阿普頓態度十分的溫和,但不少人都知道在那總督府的旗杆上調了多少顆人頭。
格里曼顯然還想說點什麼,但阿普頓已經不肯給他這個機會,“好了,剛剛我的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