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音訊了。”
陳安說完,只覺得手心裡雲芷娥的手輕輕反握住了自己。
她認真的點了點頭:“好,我信你。”
也許雲芷娥真正想要的,也不過就是一句陳安的解釋罷了。
或許她打心底裡就從不信別人說些什麼,只聽陳安的解釋,他說是什麼便是什麼,除非自己親眼看到他做了什麼。
此時聽到他的話,手掌上傳來的溫度還是那麼熟悉,她便露出了淺淺的笑。
陳安同樣回以微笑,然後鬆開手:“那我早去早回。”
“好。”雲芷娥點頭,看了一眼窗外,單手輕飄飄一搭窗臺,整個人便飄然飛出了窗外,不急不緩的落到了街對面的屋脊上,腳尖一點,不見屋頂磚瓦半點聲響,再度向遠處飄去。
說是飄走,但速度卻絕對不慢,只幾個眨眼,她似乎看見了目標,便空中一折,落在了遠處被建築遮掩的街道上。
淦,就這樣還怕我跑?
陳安再次感覺到了危機感——這次搞到了經驗值,絕對要去找一本擅長跑路的輕功來。
瞅了一眼樓下,三層樓不低不高,好像也在自個的能力範圍之內。
誰還沒個三流高手的修為了?
陳安學著雲芷娥一翻身的樣子,左手一搭窗臺,提氣,翻身。
“咔嚓!”
“臥槽!”
“我說陳兄弟,你這是?”
當陳安找到李逵三兄弟時,他們三個正打算要走,喝的一個個臉頰通紅,見到陳安,也不像是之前那樣放鬆,多了幾分恭敬。
當然,即便是在心裡再度拔高了幾次陳安的地位,但陳安此時的模樣,仍然讓他們有些想笑。
陳安面無表情的調整了一下頭上的髮帶,遮掩了幾分紅腫的腦門,平靜道:“別誤會,我只是下樓的時候內力用猛了,沒踩穩,摔了一下。”
“我懂,我懂。”李逵三兄弟皆是連連點頭,一副絕不往外說的樣子。
陸明雖然喝了不少酒,但說話卻依然文縐縐的:“也不知道陳兄弟專程來找我們,可是有什麼麻煩需要我們兄弟三個?”
陳安點點頭,表情嚴肅道:“我想請三位兄弟去調查一個人,身高與我相仿,長臉鷹鉤鼻,腰佩長劍,劍柄刻一遊龍,很有可能遮掩著身形。”
“這人在三天前在安平縣待了一夜,我需要三位兄弟幫我儘量詳細的調查一番此人的行程,不論是從哪吃了什麼,在哪睡覺,見了誰,越詳細越好。”
陳安說完,那張恆面露難色:“人已經走了三天,這”
“三百兩!”陳安豪氣的一摸腰包,這還要多虧他剛才專門去錢莊,把柳如雁給他的大額銀票拆開,要不然,他身上低於一千兩的銀票都沒有。
“兄弟,三天之內,連他上哪個茅房都給你打問出來!”李逵笑眯眯的接過銀票,露出一口和黑臉十分違和的大白牙。
“那就拜託兄弟們了,明日一早我們就要出發,約莫天的日子才能回來,運氣不好還要更久,如果兄弟們發現那人和誰交接什麼東西,或是在哪藏過什麼東西,還請幫忙盯梢。”
“此事了結後,除去這三百兩銀錢,還有重謝。”
陳安說完,就看見三人眼裡似乎捉摸著什麼,不由敲打了一句:“雲仙子便是衝著這東西來的,還請兄弟們千萬小心,別走漏了風聲。”
“兄弟放心,我等三人行走江湖,靠的就是好口碑,若是從我們這出去半點風聲,只管把兄弟夥的腦袋摘去,在下絕無半點怨言。”
張恆抱拳,一臉認真的看了一眼陳安腦袋上的包:連自己這麼俊的男人下手都這麼重,這江湖傳聞中說雲仙子下手狠辣,可真不是謠傳啊。
陳安笑著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