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過去之後,還裝作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
一路上……
各種各樣的幽香,充斥在方陽的鼻尖,讓方陽頭部腫脹,血脈滾滾,無相魔體都差點控制不住了,打算讓這飛攆震上一震,但到最後,還是被他強行忍了下來。
……
飛攆不斷向前,寸步不停地向血雨教飛去。
正當幾女一直明爭暗鬥之時,花憐月卻始終跟在飛攆外。
她身子虛弱,再加上根骨遭受了重創,變得更加柔弱了,身上披著厚重的狐裘大衣,手裡握著暖爐。
悵惘地望向遠方。
一會兒看看面前的飛攆,一會兒又停頓片刻,不知該何去何從。
她所以歸來血雨教,一方面是為了勸說自家大師姐,另外一方面就是為了找師尊復仇。
而現在師姐已經勸無可勸,復仇也沒有任何的意義,她已經找不到前行的方向。
甚至感覺自己站在這裡頗為多餘。
就好像方才影月庵內,師尊給了眾女每人一朵獨屬於對方的花,卻唯獨沒有給她。
她很理解師尊,也知道師尊這究竟是何意。
畢竟……
給花的人都和師尊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要麼大膽的向師尊示愛,要麼曾得到師尊的憐愛。
她們,本就應該得到師尊的花。
而不像她,一直在找師尊復仇,而師尊早已把這些看在了眼裡,恐怕對她還有濃濃的戒備,又怎會送她花呢?
她這是罪有應得!
但,為何胸口還是會這麼難受?
花憐月惱怒悵惘,桃花眼裡不知何時流露出濃濃的孤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