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的那些女子何其愚蠢?都被這魔頭給欺騙了!只要我們揭穿魔頭的真面目,魔頭定然會成為令人唾棄的物件。”
“我們根本不需要和魔頭廝殺,只要魔頭顏面掃地就行,介時,正魔不兩立,天下有義人士,定然會和魔頭作對,會天然成為我們的盟友。”
“……”
一群人紛紛吹噓著,恨不得把趙誠給吹到天上去。
趙誠面帶笑意,一副謙虛至極的樣子,內心已經自得到了極致,但還是偷偷地瞥向關清寒,希望能夠看到關清寒愛慕的眼神,
但不知為何,當他投過去的瞬間,卻發現關清寒的目光是如此的冰冷。
眼裡彷彿凝結著一層層的冰霜,殺意盎然,四周似乎甚至有雪花在飄落。
彷彿下一刻,關清寒便會直接出手,將自己給滅了。
這讓趙誠愣了一下,有些茫然,但很快便想起了上次在白玉樓裡,關清寒藉著魔頭貶低自己的話。
難道說,這位天之驕女,這衍氣宗的少宗主,真的喜歡魔頭不成?
這讓他神色一冷,臉色變得格外陰沉,幾乎能夠滴下水來。
而此時,卻有人彷彿想到了什麼一般,突然開口道。
“趙兄這計策確實很好,但問題是,長安女子都被這魔頭給蠱惑了,對這魔頭情根深種,恨不得直接嫁給魔頭。楚憐兒雖然是長安花魁,但會不會也對那魔頭心生好感?上臺之後不再揭露魔頭的真面目?”
“對呀,那我們豈不是功虧一簣,反倒是助長了魔頭的名聲?”
一群人皺起眉頭。
趙誠顧不得心思煩躁,冷笑一聲,猛地揮舞了下袖子。
剎那間,一陣罡風盪漾,楚憐兒的眉心掠過了一道隱晦的印記,而隨著印記出現,那一雙原本帶著愁緒,如同煙雨江南一般的眼眸,頓時變得暗淡了許多。
“本少自然沒有那麼愚蠢,不會做為人做嫁衣的事情。這枚印記外表看起來和血雨印一模一樣,是血雨教的拿手好戲,能夠掌控他人。但實際上,其中卻蘊藏著我天劍宗的一門秘術,這門秘術頗為古怪,也頗為隱蔽,除了我天劍宗之外,任何人都休想找到她的破綻。”
“只要印記一啟用,這楚憐兒便會淪為我的傀儡,而且身上會散發著一陣淡淡的幽香,能夠激發人內心的慾望,這種慾望是道心級別的,如果魔頭對這楚憐兒沒有任何感覺,自然不會啟用。但只要他升起其他的心思,就必然會被這幽香所放大。”
“因此,在楚憐兒表演之前,我會安排她和魔頭私下見上一面。憑藉楚憐兒的絕色,再加上這楚楚可憐的氣質,魔頭定然會獸性大發,狠狠蹂躪。”
“到時,證據確鑿,魔頭無論如何都抵賴不了。而且,即使魔頭真的一改本性,沒有動這楚憐兒,但等到楚憐兒登臺表演結束之後,我便會啟用血雨印,讓全天下都看到這個印記,介時,魔頭照樣抵賴不了。”
一陣陣的冷笑,盡顯陰森。
此刻,趙誠的目光是如此的陰沉,如此的憎恨,恨不得直接把方陽給拖下水。
為了制定這個謀略,他犧牲的實在是太多太多了,光是將楚憐兒給拿下,就花費了無數的代價。
尤其是這門宗門印記,並沒有他口中那麼簡單,可謂是大出血了。
最關鍵的是,他同樣對這楚憐兒有著憐惜之心,但為了防止魔頭有潔癖,不喜歡二手貨,他甚至都沒有觸碰這絕色花魁。
因此,楚憐兒還有著處子之身,身上會散發著淡淡的處子幽香。
當然,白玉樓培養這樣的花魁,便是能夠賣得一個好價錢。
如此豆蔻年華,再加上這豔壓天下的名聲,怎麼捨得輕易便讓她去陪客?
“原來如此,看來趙兄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