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還如此嫵媚的說出了方才那般話?這不就是在魔主的頭上惡狠狠的扣綠帽子嗎?
茫然,疑惑,驚駭……
各種各樣的情緒,在器魂的腦海中不斷地掠過,讓器魂百思不得其解,而此時,魔後已經簇起了眉頭,那冰冷的聲音再度在他的耳旁響起。
“沒聽到本後的話嗎?給本後滾出去,繼續巡視安全,如果再敢有任何的不敬,本後必讓伱魂飛魄散……”
冷冽的話語,斬釘截鐵,讓器魂渾身都不由一顫,臉色顯得越發蒼白,越發茫然起來。
他終究只不過是個傀儡,哪見識過這種高階局?剛才他還在想著和那凡人同歸於盡,守護魔後,但如今被魔後這番話一訓斥,原本那些反抗的心思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
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委屈以及深深的迷茫。
哪怕他很清楚,如果自己退出這白雲飛攆的話,很有可能會發生連自己都不想看到的事。
但,按照魔主祭煉這白玉飛攆時下達的指令,魔後擁有著白玉飛攆的最高指揮權。
哪怕是魔主也根本無法和魔後搶奪,而此時,魔後下達指令,他根本沒有任何反抗的可能,只能夠老老實實地退了出去。
腦海中剛剛掠過反抗的心思,便不由渾身一顫,彷彿自己的神魂都要破碎了一般,變得明滅不定。
嘩啦啦……
一陣陣的風就這麼從外面吹了過來,落葉紛紛,白月飛攆停在十里畫廊之間,和這十里畫廊簡直融為了一體,如同一幅最為唯美的畫。
器魂終究是出去了,委屈巴巴地懸浮在外面,化成了一層層的霧氣,籠罩著四周,也籠罩著整座白玉飛攆。
而此時。
“唔。”
一陣甜膩的聲音,徐徐從飛攆中傳了出來,下一刻,器魂便清晰感受到,這白玉飛攆的溫度,似乎在不斷升高。
霧氣氤氳之間,似乎有淡淡的嚶嚀以及隱隱約約的對話。
“魔後,別急,本尊的按摩手段可是相當厲害的,如今,只不過用了一成功力罷了,尚未啟動終極模式。禁地漫漫,寂寞空虛,本尊這便讓你徹底放鬆身體,享受那劇烈的歡愉……”
“.”
一陣陣的聲音,朦朦朧朧,徐徐白玉飛攆裡傳了出來。
器魂已經崩潰了,真正的崩潰了,呆呆的懸浮在十里畫廊之間,眼裡盡是茫然之色,甚至捂上了自己的耳朵,不讓那些魔音入耳。
怎麼辦?接下來,他究竟該怎麼辦?該如何是好?
按照魔主的指示,他的使命便是守護魔後的安全,不允許魔後受到任何的傷害,但現在,魔後似乎正在被一個凡人肆意的蹂躪著,聲音中透露著無盡的痛苦,卻又帶著濃郁的歡愉,
這……
算是被傷害了嗎?
但問題是,魔後為何會哀求那魔頭用力一些,繼續按摩?
而且最關鍵的是,魔後可是已經對他下達的命令,讓他老老實實的蹲在外面守護。
他能做的寥寥無幾,只能夠承受這無窮無盡的折磨了。
…….
山海禁地。
轟隆隆!
冥河還在蒼穹中不斷的翻滾著,掀起了驚濤駭浪,一個由漩渦形成的通道,正在緩緩形成,就這麼從冥河深處,不斷的向下方探尋,沒過多久,便到達了山海魔主所在的宮殿,
魔主身材偉岸,霸氣側漏,臉色略有些蒼白,顯然,這是他心頭血祭祀出去之後所必須承受的代價,因此,神魂顯得稍稍虛弱了一些,不再像之前那般強大。
但哪怕如此,他依舊雙手負於身後,衣袍獵獵,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一副一切盡在掌控的模樣。
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