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些皇親國戚,都是開國老將的後代,我們自然不敢和他們硬拼,只能以和為貴,把事情辦好兩面都不輸理。”白大人很細心的教導,他和孟星河之間就這樣敲定了一件“陰謀”。
孟星河聽懂般點頭。看來祖上的福廕無論在那個朝代都是很十足的本錢。
就在縣衙很多人在等待的時候。縣衙門前先是響起一陣哭天喊地的求饒聲,接著看見被孟星河派出去的柴少和王龜年二人已然押著蔡老頭口中所說的惡霸來到。
“三弟,人給你帶來了。這小還想跳江逃跑。幸好龜年兄還有兩手功夫,硬是從江裡給抓了起來。”
往前面狠狠一推,一個渾身溼漉漉的黑臉漢就順勢跪在地上。
“大人饒命啊。蔡家老頭的事的確和小人無關啊。”那漢不停磕頭求饒,額頭都已經滲出血來。當知道,就是朝廷大官派人來抓他時,他當時就急的想要跳江自殺。誰知道沒死成功,現在就是想死,恐怕也沒那麼輕鬆了。
孟星河只是旁聽,負責審案的白大人拍了拍驚堂木,道:“堂下何人。報上名來。”
“陳二。”那黑臉漢磕頭道:“大人饒命啊。”
白大人怒道:“嫌犯陳二。你好大的膽。竟然敢借著大人的名義,在渡口收斂橫財,如今逼死蔡家小姐一事,你可知罪?”
白大人有將唐三作為替罪羊的意思。開頭來就為柴府的人鋪好了路。這讓一旁的孟星河受益良多。
陳二雖對蔡家小姐遇害一事有莫大的聯絡,但還不至於是直接的殺人兇手。如今眾目睽睽之下,陳二也知道如果不辯駁,那大家就真相信他是殺人兇手。
“大人明鑑!”陳二磕頭,道:“陳二雖是無賴,但也知道謀財害命是犯法的事情。那日,我將蔡老頭閨女帶走,轉手便買給了縣城中的柴家。後來,蔡家閨女冤死在柴府中,這的確不關小人的事情。”
殺人可是死罪,陳二也自知蔡家閨女之死和他沒什麼直接的關係。按理講,他只是個幫兇,就算判刑,大不了入獄,也不至於上斷頭臺。
陳二口口聲聲為自己辯駁,而且聲音又大,幾乎整個縣衙的人都聽見他的辯駁。大家瞭解,原來陳二不過是個做強買強賣的勾當,並非害死蔡家閨女的主犯,不過,聽說主犯是縣城柴府的人,大家都在猜測,這柴家家大勢大,聽說還是皇親國戚,民間也頗多流傳有關皇親國戚如何有特權的事情,連死刑都可以免,別說在府中死個丫鬟,到不知此案如何解決,大家一時好奇了起來。
陳二的辯駁,倒是為他贏得不少支援的聲音。白大人不敢妄自判案,直接將陳二入獄。他姑且先等待柴家的人到縣衙,此案能真正審理吧。
心裡在想著如何審理此案。要做到兩面都不得罪,的確需要從中周旋,甚至還要將此案能夠判的合情合理。作為第一次辦理此案的白大人,雖然知道該往哪方面去審理此案,但依舊是個很蒼白的生手,並不能做的如何如魚得水。
就在白大人心如熱鍋上的螞蟻,度量此事不是簡單事情的時候。縣衙外面再次響起很吵鬧的聲音。
在眾人讓開的一條通向縣衙大堂的通道中。走在前面的羅峰和薛仁貴二人,已然押著一干柴府的重要人物前來。
一個身寬體胖肚比較突出臉上始終帶著笑容的約莫五十歲左右的中老年男帶頭,後面跟著一個穿著綾羅綢緞,帶著金銀玉飾的中年美婦人,再後面就一個十六七歲,身穿白色錦緞,頭戴紫金簪,神情頗為傲慢的年輕公。三人無一例外,都被鐵鏈拷著,如同豬狗那樣被帶到了縣衙中。
從來沒有受過如此屈辱的柴家老爺,顯然還算是個隱忍的人物。並沒有一來就作威作福,把自己顯赫的家世地位擺在檯面上嚇唬一番。畢竟他只是個沾著皇親的地主老財,真要動氣格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