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可謂在刀頭上舔血過日,平日見慣了血腥場面,今天還是第一次看見有人如此變態。
孟星河不管自己的招式如何變態,只要能把人打趴下就是好招式。當初大學軍訓的時候聽教官談起專門針對男人脆弱地方的一種攻擊武術,孟星河可是幾萬名生中唯一報名參加的人。而且經過為期半月的特殊訓練,他在這方面的造詣上略有小成,切磋的時候還差點廢了自己的授業恩師。
這種俗稱踢陰的招式,簡直就是孟星河的護體神工。直到把地上那漢踢得不見絲毫氣息兒,孟星河撿起他手中的斧頭,老也是有兵器的人了。看見前面激戰的薛仁貴赤手搏鬥,孟星河將那斧頭扔過去,笑道:“薛仁貴,給我往死裡砍,砍到他跪在地上認錯。”
還沒見過薛仁貴砍人的樣,不知道有沒有老踢陰帥。孟星河擁有神功護體,又是熱衷此陰招的行家,手上功夫雖然不強,好在腿長力雄厚,幾乎是一腳創造一個生的太監。
那些混混幾乎是怕了孟星河那雙長腿,看見地上的同伴像是被什麼東西抽去了筋骨和蝦仁無二,全都徘徊在孟星河身邊誰也不敢近身。
前面的薛仁貴看見孟星河變態的招式顯然有些不屑,好在見他能夠自保,自己也不用分心去照看他這個書生。沒有後顧之憂,薛仁貴抓起斧頭,向前面的唐豹衝去。
哧~~~ ,一絲鮮血散向空中,瀰漫著淡淡的血腥味。薛仁貴接連砍倒三人,已經逼近唐豹身前。見殺來的是一個毛頭小,唐豹抽出一旁的板斧,笑道:“小,身手不錯嘛。砍倒我斧頭幫那麼多兄弟。豹爺瞧得起你,只要你現在放下手中的武器,跟著豹爺混,以後在江都金錢、女人、權勢,想要什麼就有什麼。”
“好!”薛仁貴冷冷說了一句。“我現在想要你的命。”話落下,薛仁貴就像一頭矯健的豹,手持斧頭,以泰山壓頂的姿勢跳起來,如同千斤墜頂,欲以手中的斧頭貫穿唐豹的腦袋。
斧頭當空劈下!
“嘭”好大一聲悶響。想不到這毛頭小居然沒有商量的餘地,唐豹顯些吃了他的虧。就在薛仁貴斧頭劈來的時候,唐豹抄起手中的板斧直接擋了上去。哪知道接觸的瞬間,就感覺雙手酥麻,雙膝如同針錐,唐豹竟被薛仁貴斧頭上傳來的無窮力道,屈膝跪在了地上。
碎,唐豹吐了一口鮮血,這少年好大的力道,恐怕恐怕不下六石之力。唐豹剛想站起身來抵抗,薛仁貴手中的斧頭已經駕在了他的脖上。
看見薛仁貴眼中射出那種懾人的光,唐豹突然感覺自己好像招惹了一個不可冒犯的神。先前大哥的氣概完全消失,只剩下搖尾乞憐的噓聲:“你。。你要做什麼?”
“你不配知道!”手起斧落,唐豹的話還在口中,空中就飛起一個熱騰騰的肉球,一柱鮮血立刻從那斷了線的血管中噴出,染紅了前面好大一片土地。
“豹爺被殺了。。豹爺被殺了。。”那些人看見唐豹兩招之內就被薛仁貴砍了腦袋,手中的斧頭瞬間變得不再利索。直愣愣的看著薛仁貴,就像看見一個鬼怪站在那裡。
孟星河不感到奇怪,薛仁貴的實力那可是有史可依。他揚了揚手中不知從哪裡奪來的斧頭,叫囂道:“殺。。殺。。。殺。。殺出一條血路,殺到他們叫爺。”
孟星河胡言亂語,從心裡上讓這群人產生恐懼。這話吼出,那些沒有主心骨的小混混立刻亂了陣腳。有的紛紛扔掉手中的斧頭,乾脆調頭就跑,絲毫不敢在這裡應戰。
大哥都被人砍了頭,他們這些小弟,苦戰只有當炮灰的命。先前還很整齊的隊伍,一下變成了一盤散沙。
孫龍還和羅峰苦苦應戰,已經處在下風,要不是他仗著身邊人多,恐怕早就和唐豹一樣被羅峰削了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