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聽任何人說話。
袁德被他凌厲的目光駭著了,唯唯諾諾的,再也不敢多說,領著人就出去了。
門,被輕輕合上,永璂又灌了一大口酒,辛辣的味道在唇舌見散開,直衝腦門。永璂鼻尖一酸,這酒,還真辣~~
“皇上怎麼樣?我剛才看見太監端著酒進去,是皇上要喝酒嗎?為什麼?”
善保找了個機會,拉著袁德到了一處僻靜地,一疊聲問道。剛才看到太監往裡面送酒,他就覺得事情不對,等到宮女太監退出來,連袁德也沒幸免,他就知道,事情鬧大了。
他很清楚永璂的為人,一貫剋制冷靜,除非是大喜大悲,正式場合,他絕不喝酒,而且他很信任袁德,一般不會叫袁德迴避,這次……
袁德搖搖頭:“奴才也不知道皇上是怎麼了,但看得出,皇上心情很不好,鈕祜祿侍衛你是不知道,方才皇上喝酒的模樣,那直接都是拿酒壺灌的,奴才這心裡……唉~~”
“怎麼會?”善保怔忡一會兒,喃喃道。
“誰說不是啊?”袁德愁得眉頭緊鎖,“打從鈕祜祿侍衛你大婚以後,皇上心情就很不好,晚上睡不好,白天也會嚐嚐走神……”
艱澀的,善保問道:“我、大婚~以後?”
“是啊,”袁德肯定點頭,“就是您大婚以後,皇上似乎就有了什麼心事……”
要不是知道自己心事從沒袒露過,善保都懷疑,袁德說的這番話,是在暗示什麼。遠處有人過來,善保壓下還要問的話,和袁德出去了。天子近侍,雖然他不怕,但還是保持些距離的好,要讓人知道他和袁德好到私底下閒聊,怕是得說閒話了。
出去的兩個人站在養心殿大門,等著永璂傳喚。
這一等,就到了晚上……
“不行,不能再這麼等下去了。”
連晚膳都被永璂拒絕了,善保看著緊閉的大門,一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他喝了這麼久,會不會已經醉死了?還是真的煩心事太多,一個人在裡面苦惱?
不管是哪一個,都是善保不想看到的,“袁德,你看著其他人,我要進去看看。”
“奴才明白。”袁德很爽快的答應了,一點遲疑都沒有。要是平時的善保,一定能看出不對勁,可現在他那還注意得到這些,點點頭,在眾人驚疑的視線裡推開門,走了進去……
“看什麼看?都幹好自己的事!”袁德狠狠等了那些竊竊私語宮女太監,直到他們畏縮的安靜下來,才滿意得收回了視線,看著重新關上的大門,袁德祈求上蒼,讓皇上的心願成真吧,皇上,真的、很不容易~~
“皇上?”
殿裡沒有點燈,只有微微的月光撒進來,讓屋內不至於漆黑一片。饒是如此,能見到的,也就是幢幢黑影,看不真切。
善保憑直覺來到永璂最喜歡所在上面的大炕上,果然就見上面窩著一個人,濃濃的酒氣從那裡撒發出來,讓他擰緊了眉。趕緊點了蠟燭,燈光一亮,房間裡的一切都現於眼底,善保再看永璂,臉色刷的變了。
“皇上,你怎麼喝成這樣了?”這得多傷身子?善保驚呼著,上去拉他。
“善、善保?”
他真的是喝醉了,居然聽到善保的聲音了。永璂迷迷糊糊這麼想著,卻忍不住把身子靠了過去,“善保、善保~~~”
“皇上?”善保抱住他不斷湊近來的身子,生怕他一個不小心就掉下了炕。“小心點,別傷著了。”少年的身子比起女子,少了一分柔軟,卻奇異的,叫善保撂不開手。他只是怕他摔著~~善保這麼安慰自己,然後圈著永璂的手臂,不由自主的,又緊了幾分。
“嗚~~”
身子被困住,永璂覺得很不舒服,身子在善保的懷裡扭動起來:“善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