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裡貝里就能夠直接去醫院進行檢測和治療;你放心吧;照我看;問題不大;休息一段時間就好了;不過;就怕歐洲盃”
黃楚現在可是惠靈頓醫院赫赫有名的神經外科專家;但對於球員的運動傷病也有一些涉獵;球隊返回酒店後;她就跟彼得·勃蘭特對裡貝里的傷勢進行了檢測和初步處理;不是什麼大傷;所以也沒有必要動手術。
不過考慮到馬上就要迎來歐洲盃的比賽了;裡貝里現在是法國國家隊的中場核心;如果到時候他的傷勢沒有痊癒;又去打歐洲盃;這可能為之後留下隱患。
“放心吧;我會找機會給法國國家隊主教練多梅內克打一個電話”葉秋說著的時候;心裡頭也沒有多少把握。
隨著齊達內的退役;法國國家隊的核心球員出現了真空;裡貝里的橫空出世無疑成為了法國上下所有人的期待;他們都希望裡貝里能夠挑起齊達內退役後所留下來的重擔;而且裡貝里在托特納姆熱刺的表現也確實是配得上他們的這一份期待。
因為這樣;所以葉秋很清楚;自己沒有多少把握能夠說服多梅內克。
“好美哦”
在葉秋思索著怎麼跟多梅內克說的時候;黃楚側著頭;枕在他的胸前;透過拉開的窗簾;看向窗外;不知不覺;東方的天際已經被徹底染成了紅色;馬上就要日出了
“我現在變懶了”黃楚動了動自己的臉;讓自己枕得更加舒服一些;“剛才我還想要去看看孩子;現在卻有點不想動了”說話的時候;她還是緊緊的抱住葉秋。
女人都是這樣;自從有了孩子之後;黃楚很大一部分精力都放在了兩個孩子身上;再加上她堅持不肯讓黃蓉和葉晨單獨睡一個房間;導致兩人平時都很難找到有單獨呆在一起的機會;如今難得有這種享受二人世界的機會;她也巴不得多恩愛一陣子。
葉秋也是輕輕的抱著妻子;左手在她光滑的身上摩挲著;他對這個家的貢獻遠沒有妻子來得重要;如果沒有黃楚幫他操持這個家;他也不可能全身心的在外頭打拼;更不可能有今天的托特納姆熱刺這一場奇蹟。
有的時候;他覺得自己能夠理解弗格森的懼內;因為當主教練的男人;所有的精力都給了足球;給了球隊;很難有時間再顧及家人;所以一個賢惠能於的妻子就顯得非常重要。
當然;葉秋的母親也是一個很好的幫手。
“放心;在我心裡;你始終沒變”葉秋呵呵笑著。
黃楚則是抬起了頭;下巴就磕在葉秋胸前;有點癢;雙手卻捧著他的臉;“在我的心裡;我也始終都是以你為榮”
看著妻子清麗脫俗的臉蛋兒;葉秋一時沒忍住;湊上去就是一陣痛吻;兩人禁不住又在懶人沙發上一陣溫存;完事後;天又更亮了。
“小黃蓉跟著她於媽;也不知道醒了沒有”黃楚真有點懶得動了;慵懶的躺在沙發床上的樣子;別有一番動人的風情;尤其是隻要一想到剛剛完事;滿臉都還是滿足得彷彿要滴水的樣兒;別提有多迷人了。
“應該還沒有;兩個懶鬼哪有那麼早?”葉秋笑著說道。
黃楚也是莞爾一笑;但彷彿又想到了什麼;臉色一黯;“你知道嗎?伊麗莎剛剛又拒絕了一個男人;聽說還是美國很有名的銀行家”
“是嗎?”葉秋倒是不知道;“她的眼光挺高的;銀行家都看不上。”說完;他笑了起來。
黃楚聽後卻是嘆了一口氣;“本來我是不知道的;但前幾天聽到她打電話我才知道的;感覺自從我們認識她以後;好像從來沒看到她交過男朋友;想想也挺可憐的”
葉秋跟黃楚說起過關於伊麗莎過去的愛情;這讓同情心氾濫的妻子更是對閨蜜充滿了憐惜。
“以她的條件;早晚一定能找到的”葉秋淡淡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