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還有強的就是他的身體。
雲弱水能夠重創他的神之軀也讓他十分驚訝,這說明雲弱水是有殺神的實力的。
謝傅此刻七孔緩緩流血,也是傷勢極重,還好他有生脈,傷勢再重也能在短時日內迅速恢復。
雲弱水面向薩來儀,希望師叔祖能夠釋疑。
薩來儀緩緩說道:“那一刻,我也以為他必死無疑,可在你們兩人擦肩而過的瞬間,我知道他還活著,而且……”
“為什麼!”
閉目的雲弱水就像個菩薩一樣,此刻也流露出一絲人性化的表情來,此疑惑如同武道奧秘,引入探索究底。
“我猜,除了真魔之軀就是神之軀了。”
謝傅聞言暗驚,薩來儀這老傢伙還真有點東西,競能一下子就看出我的底細。
雲弱水嘴角露出微笑:“那我又再次輕敵了。”
秋如意微訝,什麼意思!剛才那一記天劍,還不是雲弱水的全部實力嗎?
薩來儀繼續道:“而且,他剛才明明可以殺你,卻不知道為什麼不殺你。”
謝傅聽到這裡,笑道:“知道為什麼嗎?”
雲弱水已經恢復常容:“心慈手軟讓你沒有第二次機會了。”
見雲弱水是個如此不識好歹的東西,謝傅卻哈哈大笑:“痛快,痛快,雲弱水你越不是東西,我越不後悔剛才的決定。”
雲弱水面容平靜,嘴角微微彎翹,如同菩薩慈靄的微笑,他非常人,絕不會因為別人的言語而生情緒波動,他只會就事論事。
殺人時和赦人時,同等心境,只有該不該。
平靜而柔和的面容突然僵了起來,緊接著臉皮如同破裂的佛像出現塌形,臉上冒出沁密的汗水,滴答落地。
人似承受著巨大的痛苦,終於嬌呼一聲,屈膝軟癱在地。
謝傅輕輕詢問:“雲弱水,感覺如何,是不是很痛苦啊?”
雲弱水根本無法應答,這種痛苦只要牙齒一鬆,便是淒厲的慘叫,蓬萊仙門門主的尊嚴絕不允許他突破這個底線。
薩來儀似乎明白謝傅剛才為什麼不掌斃雲弱水,他只是在換一種方式。
如果他是在玩弄蓬萊仙門威嚴的話,他只好破八十年不破的殺戒,看向謝傅的眼神流露出一絲微不可察的殺意。
秋如意不明白髮生什麼,疑惑的看向師傅,卻見師傅看向謝傅,似乎也在尋求答案。
看來這個答案只有謝傅來揭曉,看他得意洋洋的樣子,恨不得與別人分享。
謝傅見秋如意目光投來,順口問道:“如意,今天是初幾?”
這個問題很奇怪,秋如意還是照答:“初一。”
“那離月圓之夜不是還有很長時間。”
秋如意道:“還有半個月!”
謝傅興奮道:“太好了!今天真是個好日子啊,雲弱水,你能好好享受半個月。”
秋如意腦海靈光一現,驚聲脫口:“月陰死篆!”
轉頭朝師傅望去,想徵求師傅的看法,秋國師表情嚴肅,顯然也猜到是月陰死篆,世間密篆千千萬,唯獨道門天宗的月陰死篆能夠將雲弱水折磨的如此悽慘難堪。
謝傅對著秋如意笑道:“我還送了他一個雷罰篆。”
秋如意背脊有些發涼,這比殺了雲弱水還要更殘忍。
這個男人微笑又惡毒的臉容映入眼中,讓秋如意身體大受刺激,某些不受她控制的東西將她侵蝕,只感自己此時此刻就是一頭母狼,願意任他掌控生死……
她並非意志懦弱的女子,相反她意志無比堅韌,要不然她也不會頂著浮龍之軀,到現在還保留處子之身,若是換作一般女子,早就人盡可夫,只求得到解放,
而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