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輕這樣的人就不負靈山聖地之名。
謝傅十分熟絡親近的為他輕輕拭汗,劉太輕也緩過這口氣來:“師弟,真是你來了,當初一別,師兄我十分掛念。
“我也是,請師兄領路吧。”
劉太輕這才想起自己是來打探訊息的,當下默唸真言,一把聲鳴傳出好像飛鳥掠山飛過靈山上空。
謝傅問道:“師兄,這是?”
劉太輕笑著解釋:“這是飛信,近可傳數百丈,遠可傳數十里,我告訴靈山弟子,是你來了。”
謝傅受寵若驚:“何須如此興師動眾。”
“你是靈山貴客,必須以上賓之禮接待。”
話剛說完就聽見宇內傳來鐘鳴之聲,清朗錚錚天地讓人感到威嚴隆重。
劉太輕笑道:“他們收到我的訊息了。”
謝傅本想說些什麼,想想還是算了。
塵封的山門沉沉開啟,一眾靈山弟子魚貫而出,列隊兩旁以至禮相應。
許正寧一身紅色儒衣,正裝來迎,過九重門請謝傅入會客大廳上座坐下。
上了輩分的人廳內作陪,劉太輕與謝傅相熟,也在廳堂,只不過輩分太低卻只能站著。
謝傅本來是想找王婉之私聊崑崙秘境一時,陣仗這麼隆重反倒不好開口。
他與林初溪熟悉一些,如果林初溪在,他也能說上幾句,偏偏是最陌生的許正寧接待。
與許正寧客套幾句之後,問起了林初溪:“怎麼不見林玄師,莫非是在閉關。”
“林師兄不在靈山。”
謝傅心中暗忖,莫非林初溪隨著王婉之到西域去,想的也是,王婉之現以貴為靈山文聖,何能讓她一人前往,嘴上問道:“不知道林玄師去了哪裡?”
“是這樣的,長安文廷出了點事,林師兄攜幾位師侄前去處理。”
這倒出乎謝傅意料:“不知道出了什麼事,需要林玄師親自出馬?”
“沈師侄在信中說的很急,說有妖魔需要靈山文廷出面鎮壓。”
妖魔?說的該不會是皂眸、紅葉吧,你們可不要想著去鎮壓她們,那是自討苦吃,嘴上問道:“林玄師什麼時候離開的?”
“差不多有兩個月了吧。”
謝傅估計了一下時間,那就不是為了對付皂眸、紅葉的,這是文廷內部的事,他管不著也不好過多詢問,轉入正題:“許玄師,是這樣的,我此次來靈山是有要事與文聖相談,還望許玄師引見。”
“謝公子,文聖也不在靈山。”
“怎麼回事?”
很多事謝傅都清楚,許正寧也無需說的太囉嗦:“文聖為了達成老文聖遺願,早在林師兄離開之前就前往西域二大文道聖地。”
謝傅啊的一聲:“既然如此,林玄師怎麼沒有一同前往。”
“文聖一人前往。”
謝傅不由擔心起來:“要是出了意外可如何是好?”
廳內一眾文道弟子聽了不禁微微一笑,能位居文聖豈是凡輩。
許正寧倒是耐心解釋:“謝公子請寬心,文聖身有聖衣,文道神通出凡入聖,妖魔難侵。”
謝傅這才記得靈山文廷還有一件聖衣,那是經過五雷煉化,沐浴歷代文聖聖光傳承下來,可比他身上那件沒有來歷,還未煉化的破爛聖衣強多了。
劉太輕這時插話:“師弟你就放心吧,如果遇到文聖處理不了的事,林師叔祖跟著也沒用。”
額,謝傅沉吟著,西域兩大文道聖地,一處在北狄一處在西戎,此去千里迢迢輾轉兩國,好是婉之已經出發數月,卻不知道事情辦得怎麼樣。
本來這種大事也急不來,可他現在非常急啊。
許正寧見謝傅表情:“謝公子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