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打工地,可並非人人都這麼認為。
老胡在我離職之前的這段時間還是做出了一件最沒有名氣的事情,通常我們的獎金是半年一發,只是我的這個離職決定來得突兀,差一個多月就到了全獎的時候。蛋蛋提醒我跟老胡打聽,老胡還我一副自作自受的表情。
最後,人見人愛花見花開智勇無敵的我終於想到。
他他父母那邊倒不好經常來家串門,所以,一個字,瞞!
尾聲(一)
“頭下去,別那麼近距離的試圖露出水面。屁股,屁股,我跟你講多少次了?”
啊啊啊……,丫的,想謀殺LP?我憋著一肚子氣,手忙腳亂地掙扎出水面搶空氣。
“再來,腳尖繃直,用力打水。”
我極度鄙視目前這個所謂的游泳教練,學員遇險,一點應急的反應都不給。
沒有很大力地拉扯,腳尖轉了轉,他他握著我的腳輕柔地向著我的方向覆壓了幾下。
“真弄不明白,你今天為什麼一定要學游泳?旱鴨子通常在陸地上待著才最為踏實。”
其實,向來我進游泳館都只是玩水來著,剛剛他他帶著小豆丁游泳的時候,本來我無害地呆在水池邊。不招人不惹人的,一個戴著西瓜皮泳帽的男性泳客,在靠岸邊不到一米的地方,突然放開四肢拼命地撲騰起水來,水花太大,我一時避讓不及,耳膜裡很難受地灌了好些水。
上岸單腳跳了好久,耳朵裡的水卻像是水球似的,隔著一層厚厚的覆膜,總也出不來。聽東西也很遙遠的感覺,我鬱悶了!
“你怎麼回事?下了水像蝦子一樣,漸漸,漸漸地才將身體伸展到平直,跟你講把肚子收起來,屁股再撅就要受罰了啊?”
抱本書攤開在腿上,自從默許了他他從客廳迴歸臥室休息後,他他這廝還算安分,我習慣性地睡前閱讀,久而久之,這習慣便潛移默化地存活在了他的習慣中。
他他猛地在我的手臂上用力捏了一把。
我很不自然地笑了。
“嗯啊,我放得很愜意,其實,你應該感到很榮幸。”
“嘖嘖,都餿了去了,一會我給你泡蜂蜜水,給我統統喝了,為了室內空氣的清新。”
“平常你是怎麼教導我來著?你的原話,要放P,滾遠點,就近跑去衛生間,完P之後,至少要在那裡面待上5到10分鐘,待臭味散盡,方可迴歸和諧。我是弄不懂了,這分明就是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的罪惡行徑,我代表我方正式向你提出抗議。”
“嘖嘖,你這番話絕對是對女人傳統美德的顛覆,真有點為那幫子追你文的孩子們擔心,你的職業素養難不成是在對我摧殘的基礎上成形的?”
溫熱的蜂蜜水下肚,腸子運動左一百圈,右一百圈——他他的領罰專案,做畢。
“我陪你去廁所試試感覺,一起出力,幫忙嗯嗯。”
翻開往昔日記的一頁。
角落上的一小段文字很清晰地沉澱在眼底。
入學的準備之一,便是先要到所在的學校報個名。
豆丁要上幼稚園不能協同前往,我親愛的老媽和我這個正牌的豆丁媽一塊去的學校。
“才不是呢!這孩子長的像他爸。”
老媽小窘,脫口而出。
“很帥吧?豆丁以後有一天也會成為帥氣的新郎的。”
放心了,很兒童化的回答。
“那我想娶一個漂亮的新娘,然後才能有一個漂亮的寶寶。”
“還有,我要讓爸爸媽媽看著滿意,我才會娶她。”
我真的很想知道,誰教他的?這麼小就會說哄人開心的話。
什麼才是幸福和愛的真諦?
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