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沒當盤菜。
倒是最後一點值得商榷……正常渠道購買,先別說人家肯不肯賣,秦宗羅是刃走偏鋒已經習慣的,決不會花錢來買的,至於向鄭家那種殺敵不成自損三千的買賣,更是做不得。
因此,在知道孫義的身份之後,他開始派人yin*孫義,先是小輸小贏的套近乎,然後便是漸漸地給他甜頭……最後上套,欠下了賭場一大筆錢。
到了這個時候,秦宗羅派人出馬,要麼將張家的密方偷出來,要麼把老婆孩子抵給賭坊還債。
也是這孫義吹牛將牛皮撐大了,他在張氏糖坊的地位也就是相當於一個小領班,負責幾個人出貨,哪裡稱得上參與機密?猶豫了許多天,便想從小婉書房裡胡亂偷點什麼有價值的東西,將賭債給免了,結果卻被兩條獒犬壞了事情。
“小姐,小的知道錯了,請千成不要將我送到官府,不然我的老婆孩子可都完了”孫義痛哭流涕,一個大男人哭成那個樣子,既可憐,又噁心。
“現在知道錯了,當初賭博的時候想什麼了?”小婉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翻看他偷的那些資料……這傢伙還真是歪打正著,這些資料雖然與以前那些配方工藝沒有關係,卻是她近段時間想到或設想的一些東西,從在長安的時候就開始整理了,連圖帶稿,大概有兩、三百張,若是真被他偷走,這損失還真是不一般的大。
看完之後,她的臉色變得奇差,啪的一拍旁邊的案子:“真是該死你父母為你取名孫義,你義在何處?張府待你可薄,竟然作出這等事情,就算我不追究你,你何以面對天地良心?”
孫義叩頭如同搗蒜一搬,“小人知道錯了,不敢求得身免,但望小姐與夫人慈悲,不讓讓小人的妻小流落到秦宗羅的手裡,小人便是做驢做馬,也會報答。”
“哼免了吧,有你這樣的驢馬,便是駕車時,也要擔心翻車”
小婉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問道:“你欠了賭坊多少銀子?”
“五十兩銀,現在加上利息已經是四百兩,每天的利息是百分之十。”孫義答道。
這是高利貸啊
這個白痴,這種錢也是可以隨便借的嗎?
“他知道你今天偷東西嗎?”
“不知道。”
“嗯。在口供上簽字畫押吧。”小婉在他回話的時候,早已經將他的口供抄記紙上,將筆紙往他面前一放,冷聲說道。
“是”
孫義此時已經心灰若死,看也不看,就在落款處簽字畫押。
小婉看了一遍之後,滿意地點點頭,將口供收了起來:“孫義,念你初犯,又知道悔改,我這次暫不會將你送交官府,但是,你要戴罪立功,否則……後果你應該明白”說到最後一句,她的聲音陡然嚴厲起來。
“謝謝小姐不罪之恩,小的一定聽從吩咐,但有所命,萬死不辭”孫義聞言大喜,連連叩頭感謝。
“好了,你先去治治臉上的淤傷,家裡面我會派人去通知她們,就說你臨時去田莊辦事了……”小婉示意那兩個家人將孫義帶下去,開始琢磨著怎麼折騰那個秦宗羅一次,讓他買個教訓。
三日後,一輛馬車由城外駛入縣城,車窗掀起了一角,車裡的人似乎向外掃了一眼,便立即將車窗簾掩上。
兩個蹲在城門處的閒漢敏銳地注意到了這一點,相互看了一眼,便跟在了馬車後面……由於是在城內,馬車行駛的並不快,兩名閒漢不急不忙地跟在後面,狀似悠閒。
車子在張氏糖坊的門前停下,孫義和一名身著長衫的年輕儒生從車裡下來,向糖坊裡面走去,兩個閒漢中的一個道:“看來他真的是去田莊了,你去請示一下秦爺,我在這兒盯著。”
另一名閒漢點了點頭,迅速地走掉……大約半個小時左右,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