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越一揮手,冷聲說道。
屠蘇少年搖了搖頭,說道:“師兄見諒,屠蘇如今身負要事,不能回山。”
陵越微蹙著眉,“……仍是心有不滿?戒律長老便將你禁于思過崖,確有不妥,但身為晚輩,怎可與長輩動氣?!”
屠蘇少年卻不知這般,面色如常,繼續說道:“並非為一時之氣,待重要事情了結,自會回山向師尊請罪。”
陵越冷喝冷喝一聲:“胡鬧!你可知這般妄為,只會越發惹人生疑!有此孽徒,師尊顏面置於何地?!”
此次,屠蘇少年還沒說話,一邊的風晴雪就為他抱不平,此番這樣話來話去,少不了一番爭吵。
情況急轉而下,屠蘇少年死活不願意和陵越回去,最後陵越冷聲說道:“今日無論如何,我都是要帶你回去的,我且問你,辰砂在哪?”
屠蘇少年默了一下,看了下懷裡的妹紙,其他知情的人也都下意識的看了屠蘇少年懷裡的人一眼,結果……這下出事了……
陵越見狀,更是確定心中所想,不由怒氣衝衝,“百里屠蘇,你我相處這些年,我自以為了解你的為人……此番這般……你將辰砂師妹置於何地,她處處為你著想,你卻這番對待與她,你……”
屠蘇少年疑惑的眨了眨眼,不明所以的看著陵越,不曉得他在說些什麼。
結果陵越卻是以為他這樣子是預設了,然後便更生氣了,“我且再問你一邊,辰砂師妹此番何處!”
妹紙只覺得耳邊一直吵吵囔囔的,腦袋都快大了,尤其是剛才見過那啥之後,身體突然被拔高這麼多,她就說嘛……穿越什麼的這樣的好事怎麼可能會輪到她呢,果然是有代價的。
剛才那個溫暖的懷抱妹紙不用想也知道是屠蘇少年的,自然是睡的很安心,但是現在耳邊的聲音越來越大,貌似還聽見了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好像還聽見了大師兄的聲音。
大師兄不是在天墉城的嗎?怎麼會在這裡呢?
腦袋一閃而過這樣的想法,昏昏沉沉的腦子好像閃過一道亮光,讓妹紙的思想清醒了那麼一瞬,不過就這麼短的時間也差不多了,抓緊這根線,妹紙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果然入眼處就是一片溫熱胸膛,屠蘇少年的銀質項圈上的羽毛還隨著屠蘇少年的動作不停的騷著她的臉,癢癢的。
陵越幾人與屠蘇少年幾人,說話沒頭沒尾,誰也接不上誰的話,屠蘇少年又死活不願意和陵越回去,最後竟然就是要拔劍相向。
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妹紙也醒了過來,只見她伸了伸手,抓住了屠蘇少年胸前的衣服,朦朦朧朧的在上面蹭了蹭。
妹紙的動作,屠蘇少年自然是發現了,只見他眼中一閃而過安心的神色,溫聲說道:“醒了……”
妹紙點了點頭,伸出兩隻白淨的手臂摟上屠蘇少年的脖子,一頭黑亮的青絲隨著她的動作垂落下來。妹紙轉了轉腦袋,眨著迷濛的眼,輕而易舉的就看見對面怒氣沖天的凌越,不由的疑惑問道:“大師兄……你怎麼在這裡,難道也被關起來了?”(原諒妹紙現在腦袋有點不清楚,還沒反應過來呢!)
女聲清脆如黃鸝,婉轉清涼,甚是好聽。凌越聞言卻是一愣,然後像是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那女子問道:“辰砂……”
妹紙眯了眯眼,似是沒睡好一樣,模模糊糊的說道:“我當然是辰砂了,在才多久沒見,大師兄你就不認識我了……唔~屠蘇,我好傷心。”說著,還湊到屠蘇少年的頸邊蹭了蹭,低語喃呢著,好似撒嬌的說道。
屠蘇少年被頸邊的溫熱氣息噴的臉頰微紅,心跳也不正常的加快起來,眼中閃過一絲懊惱的情緒。
(蔥這個親媽有必要現在解說一下妹紙現在的情況,剛剛被揠苗助長長大的妹紙腦袋不是很清楚,就像是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