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能否說得詳細些?”
秦雷笑著點點頭,伸手作了個請的動作,兩人便繼續往營地走去。沉吟片刻,秦雷邊行邊道:“孤之所以如是說,是因為加上唐末五十年,這二五十年來,神州大地未曾消停過片刻,各國都被這冗長的年戰爭拖得疲憊不堪了,又時刻不敢松下緊繃的弦,二年來積蓄的壓力,足以讓每個國家都積弊纏身,困頓不堪了。”
皇甫顯顯然聽進去了,沉聲問道:“不知這國各自病從何處?”
秦雷笑著望向東面,輕聲道:“先說東齊,這個國家士族門閥們最為強大,皇帝說話向來不甚管用,”說著輕笑道:“比我們大秦還要不管用。”這種自嘲皇甫顯沒法附和,只好乾笑一聲算是回應了。
好在秦雷只是感慨一下,話題馬上又轉回了東齊,“各大世家雖然用相互聯合的法制約了皇權,但在事關他們切身利益的事情上卻爭鬥不休、寸步不讓,這種無聊的內耗嚴重拖住了東齊的步伐,後來更惡化為國家的包袱。”
見皇甫顯有些懵懂,秦雷輕聲解釋道“我在齊國時,見他們的世家大族們都有一種足以亡國的心態——‘齊國這個大糧倉是皇帝的,我們只是這倉中的碩鼠,若不為自己多佔下些糧食,別的老鼠也會搶走。’”
皇甫顯捻鬚笑道:“老朽與東齊打交道不是一天兩天了,一直就奇怪,齊國物產要比我大秦豐富許多,也富裕得多,怎麼就弄得民生凋敝、暴亂四起呢?若非勝無咎蓋世武功、上官丞相長袖善舞,怕是要不攻自亂了。
第五卷 帝王將相第二六四章 子弟兵進城 三兄弟哭窮
第二六四章弟兵進城兄弟哭窮
秦衛笑道:“王爺是忙糊塗了,還初幾呢?今兒都十了。”
秦雷皺眉問道:“孤讓京裡那群大爺什麼時候報到?”
秦衛心道,原來是問這個。趕緊答道:“初八。”
秦雷聞言一把扔掉手中的泥坯,面色不悅道:“人來齊了嗎?”
秦衛小聲道:“一個都沒來。”他也是秦氏宗親,兩個哥哥也在應該來報到的行列裡,因而硬著頭皮解釋道:“也許是出什麼變故了。”
秦雷接過他遞上的毛巾,到河邊洗洗手,冰冷的河水鎮的他一激靈,生硬道:“若有什麼事,京裡的沈冰是吃屍米的嗎?”隨著位越來越高,周圍的人總是眾星捧月一般,讓秦雷很難忍受別人對自己意志的違逆。
秦衛被他嚇得噤若寒蟬,蜷縮在一邊不知該說什麼好,秦雷見他害怕的樣,無明業火便消了一半,笑罵道:“怕什麼,老又不能吃了你。”
秦衛趕緊陪笑道:“王爺一瞪眼屬下就嚇得跟個鵪鶉似的。”
這位爺火氣來得快去的也快,轉而平靜道:“備馬去,孤王親自進京去請那些大爺們。”他把‘大爺’二字咬得重,聽得秦衛膽戰心驚,忙不迭的哈腰應下,小跑著去準備了。
趁著這個空,秦雷到了泥塘邊,命人把樂布衣叫過來。其實他可以從山北面的京水河坐船進去京山營,但那樣費功夫,不如這種‘通訊基本靠吼’來的快捷,還能鍛鍊身心,增大肺活量。
當然是增大伯賞賽陽和秦霸的肺活量。
人多嘴雜,也不好說得細,秦雷只告訴他,自己要回京幾天,會留下石勇繼續帶著衛士和弟兵們摔磚坯。
第五卷 帝王將相第二六五章 商書遭災 尚書開溜
第二六五章商書遭災尚書開溜
兄弟人議了一陣,老試探問道:“就不能讓南方獻出點來?”
秦雷搖頭道:“我前些日還在為南方爭取減負,哪能轉眼又開口要錢?難道我給的負擔不是負擔嗎?”
老只好做罷,老四突然道:“這些銀也不必一次拿出來,把工期拉到兩年半,籌劃得當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