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福其實不想這麼早就離開,但禁不住雲蘿的催促。只好起身告辭。好在明天送行時還能見一面。她暗暗的想道。
二人前腳出去,若蘭也掩嘴輕笑道:“爺。你和大姐慢慢聊,我就摻和了。”說著便起身要離去。
卻被詩韻一把拉住,滿面羞紅道:“你去幹啥?”
“…看刺蝟。”若蘭隨便找個理由,便抽出被攥著地衣襟,朝兩人笑笑道:“一刻值千哦。”說完就出了門,還不忘把門給他們掩上。
屋裡的氣氛便曖昧起來,秦雷笑眯眯的打量著自己的大老婆,不由嘿嘿直笑道:“真是燈下看美人,越看越精神啊!”
詩韻粉臉得滴水,嬌軀弓成了蝦子,侷促不安的搓著衣角,一看就是個雛兒。
是的,因著雲裳的關係,他倆雖然成了親,卻一直沒有捅破那層窗戶紙。
眼見著他出徵在即,不知何日才能凱旋,詩韻終於放下了一切顧慮,不想給他留下任何遺憾。
秦雷看她雖然嬌羞不堪,卻強忍著不動彈,哪裡還會不知道她地心意,不由大喜。
起身便把詩韻抱了起來,這才發現,她已經嬌軀火熱,綿軟如一汪春了水。
秦雷在她的額頭上狠狠親一下,嘿嘿笑道:“今天你可跑不了了。”
“請君恣意憐…”詩韻蚊鳴道,說完便把滾燙的小憐鑽進夫君的懷裡,再也不敢抬頭。
秦雷抱著她轉朱閣、低綺戶,旁若無人的走過樹影搖曳的天井,但見夜空中星河燦爛、圓月朦朧,還有點點的螢火在院中飛舞,就像星辰謫落下凡間。
低頭看一眼懷中的玉人兒,秦雷的心兒變得柔軟無比,暗自埋怨道:為何要糾結於自責之中,都把良辰美景錯過了。不由加快腳步,踏進了詩韻地繡樓之中,蹬蹬蹬幾步竄上樓去,進了紅燭搖曳的主臥之內。
一推門,秦雷便把懷中地詩韻往白玉雕床上一拋,低吼一聲,緊跟著虎撲過去。
詩韻感覺自己騰空飛起,又輕飄飄的落在柔軟的大床上,緊接著便被一具強壯的身體壓了上來,不由緊緊閉上眼睛,小手緊張的抓著月白色的絲綢床單。
藉著溫柔的燭光,秦雷看見自己的新娘粉面如桃花一般嬌豔,眉黛嬌羞地頻頻微蹙,朱唇也隨著長而捲翹地睫毛微微翕動。
他緊緊的將妻子擁在懷裡,用火熱地嘴唇親吻她粉紅的面頰、如玉的耳垂、天鵝般的脖頸,低聲訴說著壓抑許久的渴望與眷戀。
漸漸的,詩韻身上如蘭的清香開始變得馥郁起來,緞子般的雪膚上汗珠隱現,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秦雷知道,火候到了…
他喉頭輕輕抖動,緩緩的伸出手指,將詩韻的鵝黃羅裙褪去,香肩半露間露出了一個繡著鴛鴦戲水的鮮紅肚兜,正是當日秦雷看過的那個,不由恍然道:“原來是做給自己穿的。”詩韻嗔怪的望他一眼,星目迷離,勾魂攝魄,讓秦雷頓時忘乎所以,低吼一聲,便顫抖著將那肚兜解下,她的上身頓時毫無遮掩的暴露在秦雷面前,趕緊嬌羞無限的攬住胸前的粉嫩,粉面偏向一邊,不敢看夫君那熾熱的眼神。
秦雷嘿嘿一笑,便去解娘子的腰帶,詩韻趕緊伸手去擋,卻被秦雷趁機攀上了玉峰,玉人兒頓時如觸電一般,無意識的婉轉**一聲,身子不自覺扭動起來。
秦雷覺著自己快要融化了一半,不再強求開疆拓土,轉而細細的品味起那對觸手的柔膩。
在夫君柔情蜜意的愛撫之下,詩韻徹底動情了,她緊緊的反抱住秦雷的虎軀,如泣如訴的低呼道:“夫君夫君…”
秦雷終於解開了她腰間的絲帶,退下了最後的衣衫,一具完美的玉體便橫陳在他的眼前。
感受到夫君吃人的目光,詩韻羞怯的捂住隱秘,一對修長的不安的來回搓動,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