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接過去。省得受那些鳥氣,也好給她個交代。”說著略帶淒涼地笑一聲道:“反正我爹兒孫俱全,不差我這個不孝地東西。”
“這事兒你跟賽月說了嗎?”秦雷輕聲問道。
李四亥搖頭道:“沒有,”說著朝秦雷笑笑道:“到時候還得靠你照應,我在那邊立住腳之後,你得幫著勸月兒過去。”
秦雷搖頭笑道:“可別指望我,賽月那丫頭高興了叫我叔,不高興就拿劍追殺我。”見李四亥直拿那雙幽怨的小眼睛瞅自己,秦雷只好舉手投降道:“我幫我幫…”
說著略微嚴肅道:“你已經證明了對這份感情地重視,但你還要證明自己的能力…”
“這不用證明,”李四亥一臉淫笑道:“你去粉子衚衕打聽打聽,誰不知道我李四公子好大的驢貨…”還沒說完,便被秦雷一腳踹倒在地,冷笑一聲道:“別裝傻充愣。若是根本沒有信心地話。還是老實在京裡當你的開心大少吧。”
李四亥的胖臉一下子塌下來,愁眉苦臉道:“我也不知道,畢竟從沒離開過中都,”也正經望向秦雷,沉聲道:“給我兩年時間,我給你答案。若是兩年還不行,就讓賽月…改嫁吧。”說著眼眶子便通紅通紅,哽咽道:“你可不能提前就把她嫁了呀。”
秦雷笑著拍拍他的肩膀,點點頭。
李四亥剛放下心事。又想起另一樁事情,字斟句酌道:“有件事情,我想我應該告訴你。”
秦雷歪頭笑道:“但說無妨。”
“這些天,我家的供奉高手消失了。”李四亥小聲道。
這話一下引起秦雷地主意,沉聲問道:“什麼時候地事?”
“前天。”李四亥輕聲道:“別的就什麼都不知道了。”他這話裡有話。因為只有關於秦雷地事情。李渾才會避著他。現在他什麼不知道,所以八成是李家要對付秦雷了。
尋思片刻。秦雷輕聲道:“知道了,我會小心的。”
李四亥笑笑道:“就當我什麼也沒說過。”
兩人說話間便到了河邊,秦雷看了看河裡,笑道:“裡面魚不少,叉兩條起來吃。”
李四亥驚訝道:“這也會?”
秦雷呵呵笑道:“都是一套的。”說著從李四亥腰間抽出他隨身的寶劍,凝神觀察水面上地波紋一會兒,便將那寶劍輕巧地刺下去,只聽嘩啦一聲,一尾尺許長的青色鯉魚便被叉了上來。
李四亥張大嘴巴道:“高手啊,還有什麼是你不會的嗎?”
秦雷認真的尋思半晌,一本正經道:“哺乳…”
李四亥差點摔倒在河裡,乾笑一聲道:“下水摸魚我可是行家,我們家的小湖裡青草鰱鱅,樣樣都有,我都能逮上來。”
秦雷笑道:“過兩個月再展示也不遲,現在河水還有些冰,別凍著了。”
也許是覺得今日頗為沒面子,還沒等秦雷說完,李四亥便脫得只剩下一條褲衩,怪叫一聲:“沒關係,血是熱的!”便撲通一聲跳入水中,濺起的水花足有一丈多高。
秦雷連忙跳著躲開,還是被打溼了衣襟,剛要怏怏地罵兩句,卻聽背後銀鈴般笑聲道:“四亥公子在幹嗎?”
秦雷一回頭,便見著永福幾個婷婷嫋嫋的站在身後,苦笑一聲道:“也許是失足落水了吧。”
幾位姑娘嬌笑道:“他的衣衫怎麼在地上呢?”
伯賞賽月陰著臉道:“投河自盡了。”她惱死這個不要臉地小胖子了,剛剛有些好轉的心情,頓時陰沉又起來。
秦雷剛要為落水的小胖子辯解幾句,卻聽著又是嘩啦一聲。眾人不由循聲望去,便見李四亥從水中露出半邊身子,手裡還攥著個碗口大小的烏龜,眼還沒睜開便怪叫道:“快看啊,我比你強,我是王八!”
秦雷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