皺眉道。
秦風無奈道:“我又不是他的粉絲。”
“那你也不能笑。”女生顯然已經淪落到了腦殘粉的地步,不滿道:“人家都病重了,你竟然還笑,分明就是幸災樂禍。”
白若水臉色變了變,忙是推了推那女生,秦風撇了撇嘴,這要是讓你知道他壓根沒病而是被灌了幾瓶子酒,你還不得找我拼命?白若水略帶歉意道:“不好意思,我朋友太擔心她偶像了。”
“秦校長!”
這時一聲宏亮的喊聲傳來。
唐川生怕別人聽不到,事實上在學校之時誰不敢見了他不喊校長誰都要倒黴,當然趕上秦風心情不好的時候要忽然喊一句,那也要倒黴,唐川不敢不喊,匆匆走到秦風身前,道:“校長,您吩咐的事情我都辦好了,那個老傢伙和向。”
“咳咳。”秦風咳嗽了一聲。
唐川茶言悅色的功夫也有幾分火候,在看秦風身邊幾人中有人手捧鮮花,頓時明白秦風的意思,道:“那個老傢伙已經向我們保證了,不會在有差錯,對了,這是u盤。”
“你真的是校長?”
白若水平時呼喚秦風秦校長更多的是出於調侃,當親眼見到有人恭敬的稱呼他為校長之時,白若水覺得有些不現實,他真的是校長?想起在操場上和他結實的過程,白若水先是臉蛋一紅,覺得他要是校長那就太誤人子弟了。
“那當然。”秦風整理了一下衣領,淡然道:“難道我不像嗎?唐川你說我像不像?”
“沒有像不像,秦校長就是校長。”唐川忙是道。
若敢說一個像字,唐川覺得自個會命喪當場。
“你是什麼學校的?”白若水目瞪口呆的問道。
“小學校,鄉下的,師生加起來不過幾百口子人。”秦風無奈道:“而且條件太差,以前山村的學生們爬山路上學出現了事故,造成多名學生死亡,又有學生因為生活所困而退學,我心有愧疚不是那塊料,引咎辭職,唉,想到這裡,我心中每日就隱隱作痛,可嘆我華夏泱泱禮儀文化大國,貧困地區教育事業到底何時才能振興。”
唐川憋的一張臉,壓根不敢笑。柳冰冰帶著墨鏡和口罩,卻是佔據了優勢,只是身體在稍微的顫抖,氣的秦風暗中瞪了她一眼。白若水看秦風那股悲天憫人不似是作假,她本就是書香門第,又是教育世家,心中自有溝壑,如今聽聞秦風的話,竟是升起一股共鳴,語氣也帶著幾分尊敬道:“是啊,秦先生說的太有道理,國家的未來在於教育,可是,又有多少喜愛讀書的孩子受生活所困,不得不放下手中的書籍?拿起書,他們卻無法生存下去,這是何等荒謬之事。”
說到這裡,白若水眼中閃過一抹悲憤。
秦風和唐川面面相覷。
我們的學校可不是一個層次面的,說的在遠點壓根就不是一個次元的。
“秦先生,您的學校在哪裡?我有時間想去看看。”白若水望著秦風,堅定道:“我想為那些孩子帶去一份希望。”
唐川索性來了個眼觀鼻,一言不發。
秦風心思急轉,便道:“唉,學校已經重新改建,而且鄉政府和縣政府也為學生們打出了一條求學道路,白同學有這份心,就為其他那些想上學卻無法上學的孩子們帶去一份曙光吧。”說著,秦風拉了拉身邊柳冰冰,邊走邊說道:“白同學,我還有事就先走了,告辭。”
“秦先生,以前有不敬的地方,您別介意。”白若水想起之前還多次調侃秦校長,心中有幾分愧疚,忙是道。
秦風聽的腦仁疼,天知道編瞎話竟然能引起白若水的尊敬,大方的擺了擺手,一拐角等白若水看不到後,秦風才是鬆了口氣,拍了拍胸口,道:“好懸,差點我這四好青年的形象就坍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