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的口號,如果讓他走在南京路上,回頭率保證有百分之300,還都是連續好幾次的,從10歲到80歲通殺型的,只能厚顏地叫聲夫人,儘量避免這個不怎麼舒服的稱呼。
西雅也不管我,畢竟誰看這位美麗的小姐都不會認為她有三十五歲以上了,但是她是從小叫慣的,可是輪到我就不一樣了不是,不過這樣隱隱約約有佔便宜的感覺,和老頭同輩也是不錯地。
莫妮卡依舊保持著微笑,她除了一開始的擔心,這個微笑就保持在臉上,中間可能穿插著一些驚訝或者感嘆地表情,可是微笑才是重點。
這樣的微笑不會讓人想起那些讓人噁心的“某某政治家”,和整個房間一樣,充滿舒適溫馨的感覺,讓人覺得就像剛洗了撒拿浴出來,一樣地渾身舒坦。
“聽西雅說,您做的菜十分美味?有些冒昧!不知道您是否願意讓我品嚐一下?”莫妮卡看起來有些猶豫。
他的猶豫我還是能夠理解的,這個世界讓一個男人下廚,除了他本身就是廚子外,對於一個有身分的人,就和中國古代中說君子不如廚房一樣的道理,這可能會引起別人的反感,特別是我們現在到這裡是客人的身份,如果是主人自然要給客人最好的服務,而現在是客人,卻想要別人下廚房給自己做食物,這是一件很冒昧的事情。
不過西雅不管這些,雖然家裡已經把基本幾個菜都交給了老約克,可是那些精細的點心和他們沒吃過的新菜都是我在下廚,而且看起來還沒有任何反感廚房的跡象,讓她十分放心地讓她的莫妮卡阿姨,來品嚐一下我的手藝。
“阿姨,不用擔心!阿尤喜歡做菜,可不像父親,雖然喜歡吃,可是廚房一次都沒去過。”西雅十分爽快地踐踏了我的人權,把我敢入了廚房內。
西雅在外人面前總是不習慣稱呼我為老公,雖然這個詞只有她和我知道意義,但是她總是用阿尤這個詞,當然她甚至連丈夫和親愛的也很少用到,不過我也不怎麼習慣這樣正式的稱呼,平時叫阿尤,沒人時叫老公,不過老公和勞工都是一個音,總覺得我是那個被壓迫的腳色。
來到廚房,讓僕人們都準備好了材料,調料之類的都得用自己的,還好這次出門帶了一大堆材料,連磨碎的孜然粉都帶上10公斤,反正魔馬的負重大,也不用自己揹著,少了醬油這些東西,東西吃起來都覺得沒味道。
一個多小時過去了,我的菜也做得差不多了,糖醋什麼魚,也不知道是什麼魚,沒見過!這裡沒見過的動物多了,有些熟悉的,有些變樣的,做菜也只能挑選差不多的材料,既然送上來了就能吃不是,也不用擔心會吃出個好歹來。
古老肉,這個動用了我從地球帶來的番茄醬,不用番茄醬做起來不好吃,也不知道這裡有沒有番茄了,如果有的話這道菜倒是挺容易,澱粉加雞蛋裹上肉,澱粉植物任何地方都有,很容易就能提取,裹完後下油炸,然後用醋、醬油、番茄醬、鹽調好的湯汁一起下去翻炒即可,當然古老肉都是做菠蘿的,當然這裡我沒有找到菠蘿,不過酸酸甜甜的果汁一號代替,其實古老肉的做法都是看這些汁調的好不好,肉是不是外脆裡嫩,作為飲食不發達的地區,這盆古老肉的確有著可以稱霸的地位,而且我也很喜歡吃。
兩道主菜,再配上一個湯,兩個重味道的菜餚,湯自然得清淡些,一隻雞是唯一剩下的材料,清理完了雞,再加上肉塊,這種肉塊得做小排骨的帶骨肉快,肉塊先炒再放入湯內,雞也整個切成一塊塊方便入味,找些蘑菇,這些蘑菇類似於黑菌,十分鮮美,加上些蔥姜,這些都是當初帶來的東西一起種下的,雖然只有去腥這些功效,而且生長緩慢,也沒有被列為重點,不過幾個月的生長倒是有了些收穫,再加上成為稀有品的雞精,少許的鹽,頓上一個半小時,因為有雞精調味,鮮度也已經正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