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昨天下午。而且我們也調查出了她的動機。很幸運,昨天有人聽到了他們爭吵的內容……”
“什麼?”
“金田先生在要以某件事情挾白井小姐給他一筆數量龐大的金額,而且證人也描述過,白井小姐相當氣憤。”
“那個證人憑空亂說!”
“不是亂說,至少有8個毫無關係的證人都證明了這件事情。現在,我們要以重要嫌疑人的身份,將白井潤小姐帶走。”
“你不可以這麼做!!你根本沒有任何證據證明這是白井榦的!全是憑你們的想象!根本沒有一個決定性的證據!”
“但是現在我們遇到件難事,”小山警部無視了鄭號錫,繼續說道,“她除了姓名外,不告訴我們任何資訊。駕照上的資訊也是假的,我們已經查過了,她早就不住在那個地方了。請你把她現在的住所寫給我們……請配合我們的工作。”
這些混蛋,憑藉著自己的想象力,就這麼把人當做殺人犯……但是自己在這裡一點忙都幫不上。他是韓國人,在法律上,是管不得他們的事情的。
……!這種時候應該趕緊向奧田總編報告!說不定他有什麼辦法!
☆、18
18
鄭號錫的頭因為姿勢和自身重量,向一側歪了過去。
“嗯!!”鄭號錫趕緊從睡夢中清醒過來,坐直。奧田總編到底在幹什麼?怎麼可以來的這麼晚?這可是事關自己座駕生死的事情,居然這麼鬆懈?白井可等不了自己那麼久啊!
鄭號錫早晨5點就到了這裡。昨天上午10點和奧田打了電話,激動地說了些話,現在鄭號錫已經記不起那些話的內容了。但奧田說讓自己放鬆,他會處理一切。昨晚9點,奧田總編打過來電話,說沒事了,讓鄭號錫今天早上來他的辦公室。
因為在電話中,奧田總編沒有說的很詳細,鄭號錫只能期待今天奧田總編能給自己一個好答案。雖然確定她會沒事是個再好沒有的訊息。鄭號錫卻因此而哭了。男人是很少哭泣的。雖然鄭號錫也不太明白自己為什麼哭泣,可他就是想哭。
他是相信白井的,白井不會去幹那種事情的。她就算再奇怪,再像個大叔,再神經質,她人是好的,不會去傷害任何人。可那些混蛋,居然對她……他們沒有任何具體證據,只憑借幾個亂七八糟的事情和自己的幻想就斷定是她乾的。他們知道她是什麼樣的?他們知道什麼?他們……
【“果然沒人認識我啊。”】
十分鐘後,奧田從電梯裡快步走向自己的辦公室,他看到了坐在門前的鄭號錫,搖了搖頭,“抱歉,昨天我和白井通了很長時間電話。”
“!”鄭號錫趕緊站起來,走向奧田,“她怎麼樣?他們虐待她了嗎?”
“沒有,”奧田的手停頓了一下,將門開啟,“虐待倒沒有。”
“你什麼意思?她怎麼了?”鄭號錫感覺奧田話裡有話,白井肯定出什麼事情了……他們把她關起來不讓她吃飯嗎?還是逼她就範,承認她沒做過的犯罪?或者,他們……
“她發燒了,而且度數不低。”
“發燒?他們給她退燒藥了嗎?”他們會對高燒時的白井施刑嗎?
“沒有,他們不給她任何退燒藥物。”奧田坐在自己的皮質大椅子上,臉上沒有一絲同情,“她昨天晚上才開始燒起來的。那些JING察以太晚了藥店都關了為由,不給她一點藥物。而且因為她的嫌疑已經消除了,所以現在他們只需要把她送回來就行了,不需要給她提供任何幫助即可。”
“混蛋……”
“閉嘴!”奧田厲聲呵斥,“那是日本JING方,你能隨便罵嗎?……她今天中午就會被送回去的,你帶她去醫院吧。”
你也不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