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海的聲音很淡:“若是你沒有信心在三個月後勝過永寧,就當我什麼都沒說。”
苗翠花的聲音很響:你說我會輸給一個剛學了幾個月武功的小丫頭辮子,柔姐你也太瞧不起人了。”
歐陽四海不滿地說:“那麼大聲做什麼,我又不是聽不見,不服的話,咱就賭,當然我也不怕你打賭輸了不認帳,若是你聽話倒也罷了,若是不聽,大不了我天天點了你的穴,把你給強行禁足。”她就象說一件事極為普通的事。。
苗翠花忿忿不平地說:“點我的穴,強行禁足,柔姐你這也太狠了。”
“不是我狠,而是你這個人就是一個老滑頭,答應了別人的事,往往過後就忘,當然若是你怕輸的話,大可以不賭,”歐陽四海淡淡地說:“賭與不賭,你就給句痛快話,我還要教大家練功呢,你別浪費大家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