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定會趕來阻止,到時候我們只要我們的態度低調些,好酒好菜的招呼著,還怕他不上鉤。”
于振海點頭:“行,就這麼著了,你讓兄弟這些天多費點心,死死的盯著紅花會總舵的四周,一有陳家洛的訊息就馬上回報。”
“知道了,總舵主!”
讓他們想不到的是就在他們這邊佈置好陷井正等著陳家洛入局之時,卻讓他們榻不到的是陳家洛竟然不管不顧地撞了上來,直接出現在了于振海面前。
“總舵主!”
就在於振海對著一干親信弟子慷慨激昂地宣稱要率眾北上解救那些被清廷所抓捕的紅花會弟子時,陳家洛就突然出現在了紅花會的總舵。
“總舵主?”
見到陳家洛突然出現,于振海著實是嚇了一條,他還以為自己陰謀叛變,囚禁兄弟的事敗露了,可是很快地他就發現陳家洛的臉色非常地蒼白,就連腳步都有些浮動,就知道陳家洛雖然還活著,卻也受了很重的內傷,於是他三步並做兩步上去扶住了陳家洛,吩咐韋鐵頭:“快去請大夫,總舵主受傷了。”
陳家洛卻在這時制住了韋鐵頭:“我的傷不打緊,快去叫餘魚同。”
“餘魚同?”
韋鐵頭自是一愣。
見到韋鐵頭還愣在當地,于振海自是給了韋鐵頭一腳:“還不快去?”
韋鐵頭走後,于振海自是扶著陳家洛坐了下來,當他扶著陳家洛坐下來時,發現陳家洛的後背已是一片殷紅,就對著一干手下怒吼:“沒見到總舵主受傷了麼,快去請大夫。”
見到于振海因為他的傷變得很焦急,陳家洛不禁欣慰地笑了,這份溫情他還在小時候與于振海一起練功受傷時,才在于振海身上見到過,可隨著義父將紅花會總舵主之會傳給他後,他與于振海之間就開始有了很大的裂痕,雖然這些年來他在竭力地彌補著這道裂痕,但是裂痕既已造成,豈是他說彌補就能彌補的,若是此次受傷,能彌補他與于振海兄弟間的裂痕的話,那道是件意外之喜。
讓于振海意外的是陳家洛此次所受的傷那可不是一般的重,整個背部都已經潰爛得一蹋糊塗了,甚至有些地方都已經潰爛發膿了,於是于振海親自接過大夫替過來的酒精,親自為陳家洛洗滌傷口,挖取爛肉,上藥敷藥,包紮傷口,他的每一個動作都是十分的小心,唯恐弄疼了陳家洛,在此刻他似乎忘了要與陳家洛爭位之事,完全就是一個盡職盡責的兄長。
當他為陳家洛敷完藥時,韋鐵頭才多外面探頭探腦地走了進來,一見到他于振海就立刻喝問:“看什麼看,還不給我滾進來吧。”
聽到于振海的喝罵聲,韋鐵頭這才小心翼翼地走了進來。
“總舵主讓你去叫餘魚同,你怎麼還不去,想捱踹是不是?”
韋鐵頭自是一臉難色:“於舵主,難道你忘了,餘舵主日前聽說總舵主行刺乾隆失手,早就出去打聽總舵主的訊息去了。”
“那就飛鴿傳書,讓他飛馬加鞭滾回來。”
韋鐵頭愁眉苦臉地說:“我已經讓人把訊息送了出去,就算是有訊息傳來,最快也得到明天。”
“那你也別在這杵立惹人煩,快讓人去準備酒食,總舵主連夜趕回來,也該吃點東西了。”
韋鐵頭連忙答應了聲就去了。
很快地他就讓人置辦了一大桌的酒席,見到那一大桌的酒席,于振海很是氣惱地給了韋鐵頭一巴掌:“你個狗東西,不當家不知柴米貴是不是,我們就兩個人吃得了這一桌酒席麼?”
韋鐵頭抗議:“我不也從早忙到晚沒吃飯麼?”
他的話還沒說完,後腦殼已著了于振海巴掌:“就你個狗東西,還想跟我們兄弟一起吃飯,還不給我滾下去叫周仲英他們,就說陳總舵主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