訴你?”
代鐸很是自信地說:“我既然敢見他,就有自己的把握。”
馮道德終於點頭:“行,既然你那麼有把握,貧道我就讓你見他。”
“陳家洛雖然位列是朝廷十大通緝犯的榜首,可他終究是個英雄,與英雄會晤,自然應該有英雄的方式,”代鐸如此說:“你給我準備一間廂房,一桌上好的酒菜。”
“依你!”
於是半個時辰之後,代鐸就讓手下將陳家洛請進了事先備好的廂房,此時的陳家洛雖然淪為階下之囚,手腳上戴著鐐銬,卻仍然是氣度不凡,從容不迫,那情形就象是出門奔赴朋友宴會的客人。
陳家洛進來之後,代鐸就讓手下都退了出去,邀請陳家洛入席。
看著面前的酒席,陳家洛直接坐了下來,該吃的吃,該喝的喝,對此代鐸很是意外,按說陳家洛在酒桌上中了于振海的算計,服下了十香軟骨散,應該對自己有所防備才是,怎麼就這麼毫無戒備地食用自己備好的酒菜,不過此事他並沒有表露出來,而是給陳家洛不斷地斟酒,勸飲。
酒足飯飽之外,陳家洛很是坦然地說:“有什麼想問的,你就問吧,但是我可以肯定地告訴你,我告訴你的卻不一定就是你想要的答案。”
代鐸臉上的笑如故:“我這人就是有些好奇,按說你在酒桌上中了于振海的暗算,應該對陌生人的酒席有所防備才是,怎麼就這麼放心吃代某準備的酒菜,要知道代某此次南下就是奔著你們紅花會去?”
陳家洛回答說:“我現在都已經這樣了,功力全失,形同廢人,你就是再暗算我,以我目前的狀況還能差到哪去?”
“陳總舵主果然是大度,若易地相處,我絕對做不到陳總舵主這麼坦然自處,泰山崩於眼前卻色不變。”
陳家洛呵呵一笑:“代大人你請我來,該不是讓我聽你說這些廢話的吧,若是這樣那陳某就失陪了。”
“這就是陳總舵主您的不是了,閒來無事,大家一起聊聊何妨?”
“你是官,我是匪,我們坐在一起能聊什麼,莫非代大人你肯放棄官身入我紅花會?”
“為什麼是我入紅花會,而不是你投靠朝廷。”
“讓我背叛紅花會,你覺得可能麼?”
“識時務者為俊傑,就連你們老舵主的兒子于振海都能投靠朝廷,更何況是你一個外人,當今天聖明,求賢若渴,若是陳總舵主能投靠朝廷,當今天子定能委以重任,日後封妻廕子是必然之勢,這豈不比你在江湖摸爬滾打強得多。”
說話間代鐸已用酒杯跟筷子在桌上摸了個圖形,見到這個圖形,陳家洛臉色變得很是凝重,代鐸擺的正是屠龍幫的隱語暗號:“行,我就聽聽你要說些什麼,反正下雨天打孩子閒著也是閒著。”
“我大清入關至今已近百年,當今天子更聖明無比,國泰民安,這人心早已不思前明,陳總舵主你又何必那麼愚忠,效忠前明呢?就算是你效忠前明又如何,飛鳥盡,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這是千古以來歷代聖主明君奉之的鐵律,縱然是反明成功,你們這些大功臣能又何嘗不是悲慘收場?”
然後他繼續在桌上擺著圖形:“我能信你麼?”
“你還有其他的路可走,”代鐸反問:“以你的罪名入京之後,刑部定會叛你千刀之刑,若是你信我,這中間尚有一線生機。”
“我需要考慮!”
“行,你要考慮,沒問題,”代鐸回答說:“反正現在離進京還有一段時間,你有足夠的時間來考慮這件事,不過馮掌門那邊,你也要有所表示。”
陳家洛冷哼:“你想讓我怎麼表示?”
代鐸笑著說:“陳總舵主,您的天羽二十四劍那可是江湖上難得一見的不敗劍法,陳總舵主你能不能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