忌憚,有他在京城,榮親王絕對掌握不了三旗兵馬,也絕對不會有今天的權勢?”
代鐸沒好氣地說:“我怎麼知道乾隆的腦子進了什麼樣的水,沒準他腦子突然讓門給擠了。”
白蓮聖母說:“鄂爾多是當朝唯一能與榮親王對抗的人物,很多人都知道,乾隆他不可能不知道,甚至是有人提議他調鄂爾多回京任職,可不是都讓他給否了麼,若是杭州城沒有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他根本就不可能這麼做?閩浙雖然是很重要,可是鄂爾多那是什麼人,那可是威震山嶽的猛虎,治國之良臣,若是他呆在京城,其作用遠比他呆在杭州還要大,若是沒有必要乾隆怎麼可能讓他在杭州一呆就是二十年,可見杭州必有什麼秘密非得鄂爾多這樣的大將鎮守不可。”
代鐸眉也深鎖:“這杭州城究竟有什麼樣的秘密,能讓鄂爾多在此一呆就是二十年?”
白蓮聖母笑,她的笑有些苦:“既然是秘密就不足以為外人道了,若沒有秘密,乾隆怎麼可能每次南巡都要經過杭州,都要在杭州呆上一段時間,而且每次都招鄂爾多隨王伴駕?不過我估計這秘密榮親王可能知道些,要知道二十年前,他就曾佈局杭州,意圖將鹽漕兩幫收歸旗下,而雷媚姐弟就是企圖控制鹽漕兩幫的旗子,可到最後他不還是黯然收手了麼,可見這杭州城裡必然有什麼讓他忌憚的人和事在,你這次南下,榮親王就沒有對你進行什麼特別的叮囑麼?”
代鐸苦笑:“在外人看來,我是榮親王的心腹死黨,可事實上我卻知道,榮親王他從來就沒有信任過我,只是把我當成一個衝鋒陷陣的旗子,有時候我甚至在懷疑,我們真正的身份有沒有瞞過這位主,他留著我們,估計也跟留著紅花會、日月會那些民間的亂黨一樣,他需要我們這些人在外面製造一些不安定的社會因素,也只有這樣他才能清剿亂黨的名義能繼續把持著兵力,要知道這位爺那是隻老謀深算的老狐狸,能與雍正掰手腕,且一直能活到現在的主,而其他那些能與雍正掰手腕的阿哥貝勒,王爺,可都一個個的早就死了,若是我猜得不錯,天地會,日月會和各地的山匪剿而不滅,極有可能是榮親王的縱容結果。”
白蓮聖母不無疑惑地問:“可他畢竟是清廷的親王,乾隆也待他不錯,一登基就替他恢復爵位,平反翻案,可為什麼這麼做?”
代鐸解釋說:“榮親王也曾經是皇位的競爭者,有傳言說當年康熙要傳位的人根本就不是雍正,而是這位爺,是雍正趁他遠征準葛爾部時,勾結隆科多、年羹堯以及江南八俠,殺父弒母,偷改遺詔,矯詔奪謫,登上了皇位,若是此事是真的,你說榮親王怎麼可能會善罷甘休,那可是當年能與雍正過招的人物,和這位爺相比,乾隆的政治手段還是顯得有些稚嫩,否則也不可能讓他一下子把持了近三旗的兵馬.......”說到這裡,代鐸突然停住了。
見到他突然住嘴不說,白蓮聖母忍不住地問:“怎麼啦?”
代鐸笑了:“我只是突然明白了,雍正還真不愧是一個老謀深算的主,他知道乾隆政治手腕雖然不錯,可在軍略上卻不是榮親王的敵手,所以就給他留下了一個超強且能夠震懾朝中諸強的人物,而鄂爾多呆在江南事實上卻要比呆在京城要強得多,要知道在江南方是有著江南、江北兩座大營幾十萬的兵馬,而這麼多的人馬也需要有個強勢的人物才能懾服,若是朝中有人要謀反,勢必不會放過這兩座大營幾十萬的人馬,說白了,鄂爾多就是替他這個兒子吸引火力,若是朝中有人謀反,必然不會放過這幾十萬的人馬,所以他們第一個要對付的也就是鄂爾多。”
白蓮聖母眉心微鎖:“雍正那可是個多疑的主,他就不怕鄂爾多掌握了這麼多的人馬突然有了不敢有的心思麼?”
代鐸回答說:“首先鄂爾多不是皇族中人,更不是真正的滿人,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