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明教之人聚集到滇邊的沐王府,這些人最後被吳三桂趕出了雲貴,大部分都流落至越南,但還有一些人卻跟著商旅們去了天竺和大食,也就是現在的印度和伊朗,所以我才有這麼一猜。”
唐凱滿是菊花的臉上綻開笑容,說道:“法王先生對明教不感興趣,但是他卻非常喜歡我們的玉雕,所以再三託人找到我想得到一組當年你說的那些人帶到印度的金明法王,我也是不得已才答應的,可是。。。。。。。”
劉宇浩心中一動,笑道:“可是唐老爺子卻沒想到這金明法王到現在都沒有琢出,所以心中有些不想見那個什麼鳥法王是不是?”
唐老爺子黯然擺手,說道:“我當時也是一時興起所以就答應了下來,但沒想到這金明法王這麼難弄,現在已經琢第三次了,依然無法神似。”
劉宇浩正愁沒有翡翠試手呢,呵呵一笑說道:“琢玉又不是什麼難事,唐老爺子乾脆把這些交給我吧,晚上我保證給那個什麼王法拿出一套他長輩來。”
“。。。。。。”
唐老爺子很無語的看著劉宇浩,什麼時候金明法王成了印度法王的長輩了?這孩子也太胡鬧了,要是這話被香港那些太平紳士聽到了還不知道會發什麼脾氣呢。
在香港這個地方是有很多人信奉印度法王的,就連影帝梁什麼偉的結婚還不是千求萬求的屁顛屁顛給印度法王送去一大筆錢,最後落得法王給自己說了幾句祝福的話就喜不自禁。
劉宇浩像是看穿了唐老爺子的心思,笑笑道:“印度那個什麼法王才幾年的光景?咱們明朝的時候老朱家就自創了個金明法王,這還不能說明那是他長輩嗎?”
“這。。。。。。”唐凱被劉宇浩一番強詞奪理的話說得頓時語塞,老臉紅了一下,彷彿是被後生看到自己崇洋媚外一般。
擺擺手說道:“這些初坯是不能給你的,你要是想試一試,我這裡還有幾塊翡翠,你可以挑一塊,但我的工具卻不能拿走。”
劉宇浩見唐凱拿出的三塊翡翠都是上等的冰種料子,心裡笑了笑,說道:“印度阿三也未必就懂翡翠藝術,給他們這麼好的翡翠純粹是lang費了,唐老爺子,您乾脆把您桌子上的那塊貓屎底的翡翠送給我得了。”
唐凱神色一滯,搖搖頭說道:“拿去吧,那塊翡翠是今年唐氏珠寶解出的最差的一塊,我拿來是為了教訓唐子江那個臭小子的。”
“呃。。。。。。唐老爺子,我走了,晚上見!”
唐凱能說唐嫵的老爸是臭小子,但劉宇浩不敢啊,非但不敢,而且話頭都不能接,所以只好狼狽逃竄了。
。。。。。。
等劉宇浩找到毛周已經是一個多小時以後的事了,不過對毛周給自己安排的住處劉宇浩還是非常滿意的,駐港部隊的軍營既安靜又整潔,十分符合劉宇浩的需要。
“毛大哥,晚上之前我在房間裡任何人都不許進來,這點沒問題吧?”
毛周撓撓頭,為難地說道:“俺那幾個戰友聽說你是首長的兄弟,恨不得現在就過來跟你親熱親熱,總不能讓他們都乾著急吧。”
劉宇浩無奈的搖搖頭說道:“不管怎麼樣,今天是不行了,要不安排到明天?”
“好吧!”毛周失望的點點頭,剛轉過身又折了回來問道:“俺也不能進來嗎?”
“誰都不行!”劉宇浩哭笑不得的瞪了一眼毛周,又說道:“晚上,等晚上的時候我帶大哥你去番毛子家裡吃他娘、喝他娘、用他娘!”
所謂的番毛子是毛週上次來香港給那些大鼻子黃頭髮的老外起的外號,在毛周心裡,那些人沒一個好東西,只會叫囂著什麼增收懲罰性關稅之類的。
死番毛子,俺們國家辛辛苦苦弄點東西容易麼,整天個死要錢不要臉,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