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劉宇浩呆了一下,隨即搖頭苦笑,說道:“好吧,但是這些話只能我們兄弟倆在一起的時候說,當著外人的面是不能講的,知道麼?”
毛周點點頭,立即又搖搖頭。
“死心眼!”劉宇浩板著臉在心裡暗暗腹誹了一番,然後嚴肅的說道:“那啥毛大哥,你手裡這個箱子放著價值六千多萬的翡翠,實在不方便帶著到處走,還是先找個地方放起來安全。”
毛周很自信的拍拍箱子笑道:“俺早就替你想好了,這裡有俺帶的幾個兵,這玩意放在軍營裡比哪都安全。”
劉宇浩大喜,笑道:“那你還不趕緊去。”
毛周點點頭嗯了一聲,又道:“那俺放好了東西去哪找你?”
劉宇浩用不容置疑的口吻說道:“我在香港比京城還安全,明天這個時候我自然會和你聯絡的,這個你就不用操心了。”
“是嗎?俺怎麼一點都不知道?”毛周撓撓頭,滿腹狐疑的說道:“上次俺們倆被人家香港警察攆的滿天飛的時候你怎麼不說這話?”
“此一時彼一時,那次和這回不一樣,毛大哥快去辦正事吧。”
劉宇浩先是老臉一紅,隨即定了定神,終於恢復了常色,臉皮厚畢竟有臉皮厚的好處,至少這時候不會表現得太尷尬。
毛周帶著很是懷疑的態度走了,這終於讓劉宇浩大出一口長氣,這哥們哪都好,可帶在身邊隨時都會說一兩句讓人哭笑不得的話,今天要去的地方可不能讓他也跟去了。
。。。。。
“唐小姐在家嗎?我是她的同學,今天是特意來看她的。”
不讓唐嫵去接自己劉宇浩也是有考慮的,畢竟上次唐子江說的話太露骨了,劉宇浩現在實在不想再在女人上給自己添麻煩。
可讓劉宇浩沒想到的是,唐嫵她們家住的竟然比他的私家山頂別墅還難找,因為語言不通,劉宇浩晃悠了半天才在計程車司機的指引下找到了地方,比約定的時間晚了兩三個小時。
女傭上下打量了劉宇浩半天才皺著眉用不太熟練的普通話說道:“等著!”
其實這也怪不得唐家的女傭,平時來唐家的人不是鮮衣怒馬就是女傭早已耳聞能詳的香港世家,劉宇浩這樣打著計程車,又穿著普通的人真的少之又少。
“還是人靠衣裝馬靠鞍呀!”
劉宇浩能看得出那女傭眼中的鄙夷,心裡暗自一番腹誹,等了約有十分鐘的樣子還不見人來接自己,無聊之下在唐家的院子裡四處打量了起來。
“老爺子,您這滴水觀音可不能再澆水了,您看,花的莖都已經出了鏽斑了。”
劉宇浩見花園中一個打扮的比自己還“農民”的老花農在伺弄一棵滴水觀音,可方法卻是錯誤的,所以禁不住皺了一下眉頭上前阻止。
花農直起身子笑道:“哦,想不到你年紀輕輕也知道這是滴水觀音?”
劉宇浩笑了笑說道:“滴水觀音又叫海芋,屬天南星科。因開的花象觀音又因它的葉子在溼度很大的時候葉子邊緣會滴水,我老師家裡也有幾株,所以認得。”
老花農拍了拍手上的泥土笑道:“那你來說說這個滴水觀音為什麼不能再澆水了。”
劉宇浩癟癟嘴笑了,說道:“唐家每天有很多喝不完的牛奶嗎?”
老花農眸中閃過一道詫異,問道:“年輕人,你的意思是?”
劉宇浩擺擺手笑道:“老人家,不是我說你,就算他們唐家有錢,牛奶也不是你這樣拿來糟踐的,須知道,牛奶發酵後稀釋水澆花的確很好,但滴水觀音卻不能用這個方法。”
這麼直白的說人家糟踐牛奶,老花農不由眼中冒出一絲怒意,但嘴角卻又帶著幾分愧色,說道:“滴水觀音為什麼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