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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去洗個澡,等晚上一起喝酒。”
戚康拍了拍劉宇浩的肩膀笑了笑,然後帶著自己的人就準備離開。
劉宇浩搖搖頭,說道:“戚大哥,今天你不解石嗎?”
“今天你還準備解石?”
戚康愣了愣,回過身來看了眼劉宇浩,笑著說道:“要是兄弟你有毛料解開,我倒不介意多待一會。”
“有些毛料我不準備帶回國還不如現在就解開。”劉宇浩笑了笑說道。
戚康眼前一亮,呵呵一笑道:“那好哇,我今天就跟著兄弟你了,哪也不去!”
無論是誰,只要體會過一次解石的樂趣就無法拒絕這種莫名其妙的魔力吸引,戚康算是珠寶大亨了吧,可他聽說劉宇浩要解石也一樣會心癢癢。
更何況,作為一個珠寶商人,戚康是不會錯過任何一場有可能解出大漲翡翠明料的好戲的。
劉宇浩笑道:“行,那就等會去解石區見吧。”
“別了啊,現在時間還早,乾脆咱兄弟倆去喝點東西。”
聽說劉宇浩今天還要安排解石戚康就來了興趣,本來就已經準備回酒店了,他又揮手示意自己的人離開,自己則摟住劉宇浩的肩膀吆五喝六了起來。
本來劉宇浩已經想好趁這會時間再去看看暗標區的毛料了,可經戚康這麼一說他也不好怎麼推辭了,只有無奈苦笑一下,隨著戚康後面跟了過來。
劉宇浩再怎麼也沒想到自己會和戚康一起在競標大廳的門口與南邵不期而遇。
本來還想著避開的,可沒想到南邵倒是笑呵呵的上前來打了個招呼,說道:“劉先生,今天一定是收穫頗豐吧。”
劉宇浩微笑不語,心裡正在盤算,如果南邵把今天的標王解開以後還能不能笑得出來。
誰知道戚康卻笑嘻嘻地上前說道:“南先生,你都不知道,我兄弟剛才競投了一個毛料出的價格讓我這個老手看了都心驚肉跳。”
“哦,是哪塊毛料?”
戚康眉梢一挑,雖然是在附和戚康的話,但目光卻直逼劉宇浩的身上。
可劉宇浩現在卻沒功夫和南邵說話,他的眼神正在四處打量唐嫵呢。
剛才明明還看到唐嫵是和南邵坐在一起的,但不知為什麼,競標結束了以後就再也沒看到唐嫵的人了。
她是在躲著我!
劉宇浩心裡如是想著,眉頭也禁不住蹙了起來。
南邵卻不認為劉宇浩是在考慮什麼問題,還以為被自己駁倒了呢,冷哼一聲拍了拍戚康的肩膀笑道:“我今天也是糊塗,不知道為什麼最後給一塊毛料出價五千零一萬!”
這簡直就是赤果果地炫耀了!
但劉宇浩還是恍若未聞地“哦”了一下,對於南邵說的五千零一萬他似乎覺得是天經地義一般絲毫沒有任何表情。
戚康暗地裡捅了下劉宇浩見沒任何效果,哈哈笑道:“那就太巧了,剛才我宇浩兄弟也對一塊毛料競投了四千九百九十九萬呢,和南先生的價錢只差兩歐。”
“剛才那個價是你投的?”
南邵臉色頓時變了數變,看看劉宇浩,又看看戚康,他頓時心裡有了一種不妙的感覺。
究竟那種不妙的感覺源於何處南邵卻說不清楚,只是他在投標器上表出五千零一萬的天價時唐嫵冷漠地說了一句:“你很有可能會後悔拍下這塊毛料的。”
現在戚康又說出劉宇浩曾經對一塊毛料標註了四千九百九十九萬的價格,南邵再傻也明白了,原來故意抬高那塊毛料價格的人就是劉宇浩呀。
頓時,南邵的臉變得微微有些慘白。
他倒不是對自己沒有信心,南邵最所以生氣是因為他覺得自己冤枉多出了很多錢,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