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自從來到玉鼎門後,就一直呆在這專供客人居住的“迎仙居”中,除了玄光道人找過三人一次,問了一些關於烏木道人的事情和幾人為何會激發使用“乾坤神遁符”後,再沒有任何人來關心三人,那名叫胡大海的黃袍大漢倒是每rì裡會給三人送來些食物,然後就囑託三人不要亂跑。
三人本來不敢說起烏木道人傳授功法之事,可玄光道人卻彷彿早就知道他們的功法是烏木道人所授一般,根本對傳功之事不感興趣,反倒問起烏木道人如今的法力達到了什麼修為。以三人的淺薄見識,自然是回答不上來。當三人問起玄光道人能不能把水生和鐵心棠二人救回來,玄光道人卻是搖了搖頭,滿臉苦笑。
三人卻是不知,若非牽扯到烏木道人,以玄光道人的身份地位,根本就不可能找他們這樣連低階弟子都不算之人交談。至於水生、鐵心棠二人的死活,對於玄光道人和陷於危難之中的玉鼎門來說,又算得了什麼?
好在,因為烏木道人以及乾坤四寶意外出現,谷外的三宗修士在這幾rì內也停止了對玉鼎門的進攻。
水生和鐵心棠二人同樣六神無主,氣悶交加,二人隔鄰而居,卻連面都見不上,二人所居的石室外,全被薔薇設下了一層禁制,根本無法步出室外一步,而且薔薇就住在鐵心棠隔壁,一有什麼小動靜,就會隨時出現在二人面前。
雖然水生的金劍法器已被薔薇還了回來,可是以他淺薄的法力,又如何能夠擊破薔薇這位金丹中期修士所設下的禁制?
這一rì,閒來無事,水生又祭出金劍,孜孜不倦地對薔薇所設下的禁制靈光發起了攻擊,剛剛刺出十餘劍,那層三寸厚的白sè光幕卻“呲啦”一聲裂開個大口子,水生一怔,沒有向前衝出,反而向後退開一步。右手一招,金sè小劍飛回手中。
門口處,站著三人,為首的是一名白袍男子,身後緊緊跟著秦正和魅姬二人。水生一眼望到那名白袍男子,情不自禁地打了個冷顫,那男子整個人竟然如同冰雕一般,渾身散發出一股奇寒之力。
“赫連兄,這就是那名雙靈根的小子!”就連魅姬在這名男子面前都變得恭敬異堂,罕見的沒有用“老傢伙”三字口頭禪來表達不滿。
水生卻“毫不客氣”地用神識掃過那名白袍男子,結果可想而知,如同撞到一堵冰牆之上一般,再次打了個寒顫。
白袍男子冰冷的眼神望向水生,水生頓時生出一下子被看個通透的感覺,心神一陣狂跳,下意識地想挪開目光,卻發現在白袍男子的目光注視下,就連身體都已經凍僵,不聽指揮,更別說挪開目光。
片刻不到,水生的大腦已經彷彿要被凍結一般,意識瞬間僵硬模糊。
“老夫赫連輕塵,我來問你,你體內的‘坎元功’是何人傳授?”白袍男子緩緩問道,一字一句如同鐵錘敲碎堅冰一般,水生模糊的意識短暫清晰,不由自主地老實回答:“龍陽城外雲臺觀的烏木道長!”
“烏木道長現在何處?他有多高的修為?”水生迷惘地搖搖頭,答非所問地說道:“烏木道長是土靈根!”。
赫連輕塵緊接著又問了幾個問題,卻是一無所獲,除了知道水生幾人是要到玉鼎門拜師學藝之外,再也問不出什麼東西。
正在此時,水生的面容之上卻浮出一層淡淡的黑sè光芒,神識隨著黑光的浮出,也漸漸清明起來。赫連輕塵的雙目中卻有一絲驚詫至極的光芒一閃而逝,魅姬、秦正望向水生面容之上的黑光,同樣露出若有所思之sè。
赫連輕塵望了一眼魅姬,淡淡說道:“魅姬道友,百里師弟不幸遇難,此子對老夫大有用處,為了早rì找到那名兇手,老夫想把此子暫時帶在身邊,道友可有什麼不同意見?”
魅姬先是一怔,繼爾說道:“赫連兄客氣了,